“嗯,她状态不好。我怕她问题,想再看她几天。我再请一周假吧。一有好转,我立刻提前回去上班。”
他把app图标划开,图片里人的脸清晰暴来,是方。照片是方在和甲方谈话时,萧海洋偷偷拍的。
“谢谢方总,等我回去,我……”萧海洋没有往后说,他突然就不说话了。
“你母亲的事要,我替你申请。”方快。
“你有事说是,没事就回来上班。”方惯常毒。
这几天萧海洋不在,很多日程都是他自己在盯着,人一旦过了好日,就很难再回去将就,自己的日程全由萧海洋跟,这都得自己分力去,确实还有些盼着这孩早回来。
萧海洋还开,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。挂断电话,他的手机现了桌面图片,桌面是一张照片,一个人微笑着在和画面外的人说话。
萧海洋脸红极了,改:“谢谢你方总,我回去亲自谢你。”
“抱歉先生。”
于什么考虑派给自己充当门面的,但自从萧海洋给他当了助理,确实帮他分担了很多事。
“萧海洋?”方以为信号不好,叫了对面一句。
方嫌他麻烦,本想训他住嘴,但突然一想到他现在的难题的确大,脆改:“嗯,忙你的去吧。”
“那我……”萧海洋以为方因为他请假太久对他产生不满,为难:“可我这边走不开。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和周总请假?等我回去,我亲自去找周总请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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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方把电话又重新举在耳边。
萧海洋手指在屏幕上,从照片中方脸颊上划过,嘴角抿成了直线。他此刻正站在医院病房的楼里,和方的通话之后,关掉手机没有立刻回到母亲的病房,从而是从楼的落地窗望向远方。
“方总……”萧海洋言又止
电话里突然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。
“还有什么事?一起快说,我要场了。”方打开车门,整理自己的西服,往会场走,但脚步放得很慢。
“方总,我……家里的事还没理好,可能还需要请几天假。抱歉。”今天萧海洋电话里声音非常低沉,和他平时神经大条、憨直的样天壤之别。
方眉一:“你已经请了一周假,我的权限上,没办法再给你假期……”
“你有没有……一想我?”萧海洋低声问,心脏狂。
门童帮着给客人运行李,不小心行李掉在方脚边,差砸到他的脚。
方斟酌:“是你母亲……”
接着是方的声音:“没事,搬东西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