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转过来。”徐栖定说。
更别提五分钟前买的东西也没办法在除夕夜发挥作用,这样想来那兄弟二人确实成了坏人兴致的不速之客。
邹却于是定了定神,装冷静地坐正。却见徐栖定笑得无奈,用遗憾的气:“不知你更喜草莓,我买的是桃味。你说次我们先用哪个味好?”
“他俩不陪父母过年已经是牺牲很多。”徐栖定说,“这好意我得领。”
难免失落。邹却饭,很大一分快乐是从别人给予自己的反馈上获取的。他知如果自己照计划好一桌菜,徐栖定一定会真诚地告诉他每菜味如何,又是否有需要增的地方,并在最后笑着夸他好厉害,辛苦了。
邹却转过脸来,意识将原本的规划和盘托:“午一起贴对联福字,到了傍晚我菜你帮忙打手,吃完饭可以一起找电影看……”
说不定会摸摸他的脑袋,说不定会亲亲他。
邹却一听便哑了,这话倒衬得方才暗暗抱怨的自己不是人了。他想反驳徐栖定的“无可去”,想说我们在彼此边,难不足够令人心安。可又拿不准徐栖定是否也这样想,只好扭望着车窗外怔怔神,手里那被握得发。
事实证明,勺确实是比较难当的。
“好像还是可用的。”
邹却更恼,夺回重新袋,促他赶回家。徐栖定又逗他几句,看着要把人惹急了,才心满意足地闭上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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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怎么安排今天的?”徐栖定问他。
那东西的重量很快从自己上消失了。车也缓缓往路边停靠,邹却听见徐栖定的笑,旋即左手被人握住,轻轻与他十指相扣。
然后,然后……反正也实现不了了!邹却一把将从衣服袋里拿来,“啪”一拍在自己大上,也不说话,视线复又与窗外路景缠缠绵绵,又张又后悔地揣测着徐栖定的表。
虽然确实很想转,但邹却隐隐觉得自己的脸又烧红了,便梗着脖不肯动。他就非得是虾吗?他多想显得从容些、镇定些,能掌握主动权则更好,比起虾,更想把勺,把这锅沸搅细密的涟漪来。
都怪狄明洄。
徐栖定耐心等他说去。
“别说了……!”
徐栖定用余光瞄见他的神,开解释说,其实人家也是好心。毕竟过年讲究闹,往年他还能象征地回趟徐家,今年是彻底无可去。尽他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仪式,可好友当然不会坐视不,一声招呼不打就跑来也不过想方设法陪他一起过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