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啊?”刘东傻了,“这不是你底牌吗?”
2.
“不写了也好,那玩意儿难度真的太大了。”刘东说,“你还是回队里吧,节之后就有个省级赛,你去拿个奖,明年保送评估一定有用。”
家正在吃晚饭,见丁遥这会儿回来很是意外,不过一码归一码,他们也没有要关心理由的意思。倒是丁滔见到她没再翻白,脱而:“你怎么回来了!”
刘东从试卷上抬起,“诶,薛问均,你说假如童年时期的记忆变模糊之后又被第三人不停调,是不是就有可能把第三人的脸替换成记忆里的人啊?我看电视上那些装作老熟人的剧都这么演的。”
盛了的杯盖将掌心烘得的,薛问均嘴角微翘:“因为有意思。”
考近在咫尺,多得是人心态不好学不去早早回家的,请几次晚自习不算什么。
寒风从窗钻来,得人心里直打哆嗦。
“会。记忆是很不可靠的东西。”薛问均快速在试卷上演算着公式,“植记忆或者暗示记忆已经被证实过可行了。何况就算是寻常发生的一件事,我们也会往更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记忆并且信不疑,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罗生门。”
“我以前也这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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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实说,你这些话讲得我好想你啊。”
净的角落一如往常,但她却察觉到了不对。
一题结束,薛问均停来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的手指。
丁遥快步走到库房门,拧开门把。
刘东调:“太‘贱’了!”
丁遥不想回答,但看着丁建华夫妇俩也看过来,作势要问什么,便丢一句“请假了”。
薛问均摇摇,了书摞上的月考成绩单:“这才是我的底牌。”
“我不懂了,你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?都不指望这个了,还写来什么?”刘东抓了抓发。
刘东从桌肚里翻一副起球的红手,一揪着上的球,奈何数量实在太多,他只得放弃。手是女士的,尺寸有小,勒得他指发疼,但到底是和起来了。
“不一样,以前你才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话的,多说——”刘东模仿他的语气,“‘嗯,在写’。”
薛问均拧开保温杯,倒了些来。“在写,但是我不准备用了。”
呼好像被冻结了,她一个箭步冲到桌前,掀开布,电脑上仍在那里,而显示最上边空空落落,什么都没有了。
3.
“为什么?”
“不,我不准备保送了,比赛也算了吧。”薛问均,“我想把论文写完。”
语气里说不清楚是震惊多些还是厌恶多些。
相机不见了。
“嗯,知了。”丁建华并不想知为什么,往院里看了看,示意她可以回去了。
刘东想了会儿,摇:“还是现在好一。”起码让他觉得,他真的是当自己是朋友了。
“对了,一直没问你。”刘东说,“你论文的事儿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生命初期大脑记忆中枢的细胞快速生。早期存在的大脑记忆细胞之间的关键连接将被更新替代,因此,童年时期的记忆就不太可能恢复......”
薛问均:“那样很好吗?”
塑料杯里的已经凉透,上气儿又被驱散了一些,刘东喝了半就停住了,语气夸张,“我都有怀念你以前一打不来个的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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