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习,薛问均往车棚走,刚弯腰解开车锁,就听见有人叫他。
“薛问均。你能不能送我回家啊?”赵晓霜大大方方地说。
他摇:“我也要回家。”
赵晓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耳朵有,“啊,为什么啊,我们不是都......”
“都什么?”他问。
赵晓霜形容不好,暗示:“你上次不是送我专辑了吗?”
“嗯。所以我要送你回家?”薛问均还是不懂其中的逻辑。
赵晓霜也傻了,“不不不,我意思是说,诶,我......”
她说不清楚,薛问均也没,他把锁扔车篮里,站在车边等她组织好措辞。
他看了手表,估摸着等会儿骑快儿再抄小路从菜市场里过,应该能赶上跟丁遥约好的时间的。
“算了。”赵晓霜神黯淡,摆摆手,“你走吧,我回家了。”
薛问均虽一雾,但也不认为是什么大事儿,骑上车走了。
赵晓霜就在车棚里,看他的影愈来愈远,最后混人再也无法分辨。
她气得想跺脚,但还是忍住了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人,光会学习,其他时候脑一不转吗?
赵晓霜从书包里翻一个老大的手电筒,抱在怀里,快走几步跟上人群。
自从南巢变成省会的区以后,就开始了到“查漏补缺”,好几条公路在翻新,施工的铁哪哪都是。
学校边好几个路的路灯都坏掉了,黑漆漆的天陪着冷风,特别吓人。
不知是不是黑暗给的心理暗示,这几天走夜路赵晓霜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。所以她才想到薛问均,毕竟他们都共同经历事儿的了,他还送了自己最喜的唱片,还陪她罚站!谁知为什么又忽然一副不熟的样了。
赵晓霜心里直泛嘀咕,看着前越发黑,便亮了手电筒。
笔直的光束一落在前方,被光闪到的浪猫怪叫一声飞快地跑了路边的垃圾堆里。
什么破城市建设啊!基本的净整洁都不到,天天光修路,怎么不修修垃圾桶的!
赵晓霜心里嘀嘀咕咕地骂着。
等等,听说最近还有人猫,刚才那小猫不会被抓吧?天呐,怎么会有这么多变态啊。不会被她碰见吧?
赵晓霜打了个寒蝉,只觉得汗都竖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