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族,每族世代守护一藏着《符经》线索的地,”我了青草嘴里嚼着,“寒山寺最先现的是文族孔亮,蛊族跑到这儿,这不成了呛行么?”
话音刚落,我的心脏狠狠动几,吐草瞪着月饼:“月公公,你的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召唤蛊鸦的,不是蛊王,而是两个人。”月饼双手合十抵在额前,闭着睛气,“他们……”
“月饼,不要考虑他们是谁。”月饼所顾虑的事,我在给他疗伤时已经琢磨过了,了烟递过去,“从桃源到寒山寺,最困惑我们的,不就是这件事么?回到过去也好,黑化也罢,竹简那个秘密,四族各怀目的阻止咱们……”
“都是源于他们。”月饼接过烟了一,吐了个烟圈。浑圆的烟圈漂浮在他的面前,颤巍巍仿佛随时都会飘散断裂,却又始终保持着烟雾相连,随着察觉不到的空气动,逐渐扭曲变形。
“所以,我们就像玩一场闯关游戏,碾压小boss,击败大boss。”我曲指弹向烟圈,顿时断成一条扭曲的灰白烟线,溢散消逝,无影无踪。
“南瓜,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月饼用脚尖捻泥窝,把烟灰弹去,“他们会是回到过去,黑化的咱们么?如果真的是,咱们打败他们,会不会像四族传说那样,于某原因,回到了过去?然后布置各线索,让现在的咱们行这场文字游戏?这不是一个死循环么?”
“月公公,你的心里话是:‘南瓜,如果回到过去,你会遇到小九,会上她、几生几世寻她,愿为她堕黑暗么?’”我又起一青草,缠绕在手指,淡绿的草浸染关节,留一圈圈冰凉的淡淡草,即便是用力拭,也会残留很久。
就像我和小九于传说中,几生几世的羁绊恋,总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心间。每每想起,便会微微勒,直至心脏淌某叫“酸楚”的愫。
“没有你那么文艺,倒也差不多这个意思。”月饼把烟土坑捻灭,起伸了个懒腰,“该面对的,总是要面对,是么?”
“是的。”我扶着膝盖站起,站在月饼侧,“如果南晓楼真因为小九黑化了,月无华会不会于我傲行地狱?”
“先找到解药,解了你的蛊毒再说吧。”月饼前行一步,转,双手摁住我的肩膀,嘴角扬起一丝自信的微笑,“我一定会让你活着。”
“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死。”我推开他的手,满脸嫌弃,“矫啥呢?赶的吧!再耽搁会儿,一小时过去,小爷蛊发亡,你咋让我活?”
“站我后面,千万小心!”月饼跨步走向西北角密林,“蛊族的事,蛊族解决。文族南少侠,好现场记录,千万别漏杂家的光辉细节。”
“得帅就一定是主角么?”我赶了几步,“哈哈”笑着,“咱要整明白,我才是主角。”
来苏州寒山寺的路上,我和月饼由桃源和黄鹤楼的经历以及竹简中的秘密讨论了很多次。虽说各有各的意见想法,有一条基本能明确——隐藏于唐诗宋词的《符经》线索,应该分为四,分别由幻、魇、文、蛊四族守护。
然而,文族孔亮和蛊族蛊王同时现在寒山寺附近,召唤蛊鸦袭击我们的是另外两个人……
那么,《枫桥夜泊》是否就是《符经》最终线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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