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大了,依旧不明白。
“来了怎么不声。”
“连日地震不忙么,这时候怎么还有闲空来抓我回去。”话是的,可姜晚的指却像个小姑娘般幽怨地绞着衣角。
鬼帝连日疲惫的脸上展笑意,底笑地冲她招招手:“过来坐着。”
“您找到新的人接手了?”
这算是一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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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慢吞吞地挪过去,坐在他侧边的椅上,睛警惕地上左右提防。
姜晚早就知鬼帝若想抓她回去轻而易举,却没实际这么过,他的最过分的也就是让天帝取消了她的考编资格,他前些日还持劝她回去,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呢。
姜晚迈一步又收回脚,警惕地皱了眉:“你不会了法阵要把我捆回去吧?”
她不怎么见到父亲,从生起父亲就很少关心她,到她父亲死前都没真正见过几面。
他一笑姜晚就更没谱了,他追着后念叨了这么久,前一个星期还因为这事吵着,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就改了主意松了呢。
姜晚走过去,睛飞快在棚里扫视一圈,桌案上的东西规整地摆放着,如她门时一样。那些东西说起来也没什么需要避着鬼帝的,都是整理来的关于城东城隍错判待的案,早晚都要报送到鬼帝面前。
为此她还向鬼帝埋怨过,可鬼帝只是摸着她的脑袋说,等她大了就明白了。
鬼帝从衣袖中翻东西递给她:“都说了,没给你,是真改主意了。”
或许有些明白的,她父亲是埋怨她的生让他的挚难产血崩而亡。他怨她,所以他才一直对她避而不见,不过问她的功课,也不来看她,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肯见,一句话也不肯留。
姜晚盯着他的动作和他手上的东西,那是个荷叶包成四方的饭包,糯米饭里是香的,在阎罗殿时每晚加班他都是这样从衣袖里变戏法似的掏心哄她兴。
鬼帝拍了拍侧的椅。
“原本是打算这么,现在改主意了。”
法阵再一次失误,沙失了法力支撑落到地上,光亮逐渐消退,鬼帝撑着膝盖转过来,见她来了眸一柔和来。
鬼帝笑着摇。
她的童年都是鬼帝和姜淮照顾大的,有时候觉得鬼帝才是她父亲,因为他和小鬼中的父亲形象一样,比她的亲生父亲更像父亲。
显宽大了……泪不自觉就了眶,姜晚抬手去一些,看着指腹的泪珠有些发懵。
“为什么?”
这帐篷里只有两张椅,一张是主桌前姜晚用的,另一张是侧桌池时用的,此时两张椅都被挪到沙盘这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