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(3/3)

刚好你来了，索晚上一起去？”

于是，当日午，在祁然的威利诱，段又宁无奈坐上了小板凳，成了一名光荣的钢琴培训班先生。

“你试一试，”午四上课，这会儿还没有小朋友来，简单在教室休息了，祁然连推带拽地将段又宁在钢琴前：“你不试怎么知自己学不会呢？”

“你好烦啊，”段又宁一边吐槽一边坐：“你真的当老师上瘾啦？荀劝学都没你认真！”

“还有一个小时上课，你觉得我能学会什么？”

“你想先从哪里开始？”所有的反对被充耳不闻，祁然自顾自在他旁边坐：“乐理一时半会儿学不会，脆直接上手吧？我听说你们学霸学什么都快，刚好让我见识一。”

“我们学霸学习讲究的是自愿自律不是买卖谢谢！”段又宁说着，还是照着他的指示打开了钢琴：“说吧，祁老师，接来怎么？”

祁然莞尔，将手放在琴键上：“看好啦，我先慢慢弹一遍，你大致记一琴键，今天祁老师给你表演一个速成现场。”

说是慢速，祁然的动作依旧行云，宁静悦耳的琴声缓缓动，段又宁有些讶然地看了祁然。

“原来好学生上课也会跑神吗？”受到他的注视，祁然嘴角噙着笑：“不过也正常，毕竟你边的钢琴师确实很帅。”

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自恋？段又宁一脸无语：“没想到你会谈这首曲。”

“学会了吗？”祁然微微抬脸，一副你行你就试试的表。

“让开一，”段又宁忽然来了兴致，一把将祁然的手挥琴键：“听好啦，祁老师。”

手指轻琴键的时候，段又宁清晰地受到自己心脏的颤动，虽然许久没碰过钢琴，但这首曲，原本就一笔一划地刻在他的基因里。

《kiss the rain》，在繁星满天的夜里，突如其来起的雨，有清新的青草味，和令人烦恼的空气，一如往事。

段又宁敲最后一个音符，琴声戛然而止。

“你不是说不会弹钢琴吗？”祁然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：“很畅啊。”

他的确不会弹钢琴，段又宁迅速脱离绪：“我不会韩语不代表我听不懂思密达呀，谁让你刚好弹了这首曲？”

“你为什么......”为什么对上钢琴会有这么大的绪起伏？为什么只会弹《雨的印记》？为什么明明很喜却又没学过呢？祁然一瞬间有许多为什么梗在心间，对上段又宁平静的神又都慢慢压。

不合适，也不应该。

段又宁从琴凳上起：“是不是快上课了？”

祁然静了片刻，看向后墙的挂钟：“还有二十分钟。”

“那我去等你吧？”教室的桌椅都是一对一的，看时间同学们应该上就要来了，他在这里也不太好，段又宁想了想：“我去旁边那家书店，等到你这边课了我再过来？”

书店是刚才门的时候发现的，段又宁还去里面转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