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凤凰。”
闻声,青鸟拍手称赞,看向肖兰时:“这女婿不错。肖月你有光。”转而又看向卫玄序,“但你说错了一我的乖乖女婿。那么多人的死,是他们本就被注定了死,和我没有关系。怪不到我上。”
继而她又缓缓说:“对。我是家的,但这又不是我决定的,自打我一生来就告诉我,我必须得沦为棋,必须要死得伟大,乖乖女婿你说,这算是哪门的理?他们说要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把我制成另一只白灵鞘,哦,也就是仙台,所以我就拼命逃来,之后的一辈都在跟那些看不见的人斗。结果你也看到了,斗得惨,死了还不止一次。最后你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活法,我有什么错?”
“你为何又要把肖月牵扯来。”
青鸟撇撇嘴:“又不是我想牵扯来。是他现在外面的人认定了肖家是他们在这儿最大的狗,放肖家在这儿与外面互通,只有银火能撕开外面。我没办法。”
闻声,肖兰时忽然一顿,一个有些诡异的想法忽然漫上他的心。
他没忍住抬起,算是叩问:“所以你与那肖家弟成婚。也只是完全想要一个能驱使肖家银火的孩,好替你达成目的。”
青鸟懒散地打着呵欠:“我的乖乖,你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苦大仇。我把你带来这个世界,你才能找到这么好的乖乖女婿不是?你不应该说好听的让我兴兴?”
看着前这位突如其来的“母亲”,肖兰时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想起在元京的时候无人与他说话,是前这个人非人鬼非鬼的她一直陪着,教他不要怕,想要什么就自己主动去争。
但同样也是她,莫名其妙把他带来这个世界,莫名其妙让他在这凡尘里好一顿痛彻心扉地摸爬打,然后再幽幽地现说你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里。临了再补了一句你得激。
好荒诞的一幕幕。
于是肖兰时望着她:“这是你的本里写的,还是我的本里写的?”
闻声,青鸟像是思忖了片刻,而后:“都有吧。”接着,她嫌恶地扇扇手,“好了,时辰不早了。叙旧就到这儿,我得走了。”
肖兰时忽然一怔:“去哪儿?”
青鸟好笑地看着他:“还能去哪儿?我要走啦。”
说着,她转过去,赤脚一步步走过满地的狼藉,她张开着双手,发柔顺地披在脑后,以一个傲慢又虔诚的姿势,向殿里那只大的凤凰图腾走去。
炽的风再次席卷起来。
火焰也重新爬上了青铜残。
小左小右疾手快地跟在她的边,从两面扬起大的冰凌,通通和烈火一卷成风暴,而后在那面凤凰图腾的墙上盘旋成一只旋涡。那旋涡先是一只小,而后越越大,黑漆漆的像只野兽的大。
疾风四起,扬起漫天的黄沙。
肖兰时衣袖飘浮,挣扎着向她走去,他张了张,最后像是定了大的决心,逆风喊着一句:“青鸟。我祝你以后生生世世都自由无羁,再也没有樊笼。”
闻声,青鸟呆滞地偏了偏,风她的鬓发。风声太大。
肖兰时听不见她的声音,但瞥见她的双了句“谢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