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(2/2)

“你什么时候有那么件衣服了？”

他顿觉手中的项链有千斤重，真不是自己买的那条，凌穹那丫没有说谎。

凌穹用晾衣杆挑着衣服，凌楼去稍稍踮了脚尖就轻易拿在手中。“我——我的！”

老好人张了张嘴，没有多说，有太多的话只能吞肚里。“男孩喝那么多酒嘛？别听你爸的！只要是个人就不能喝太多，喝醉了发酒疯就不是人了！”杨燕端着果盘从厨房来，话圆场，“是白老师的衣服了就给人家送去！”

“我和我哥说话的时候你不要嘴！”凌穹。

杨燕应了一声，“你们不吃果了啊？”回应她的只有卧室门关上的声音。空中响过飞机飞过的声音，轰轰隆隆像响在，云压得低，飞机也低空飞过。老好人拿了块削好的苹果嘴里，嚼完也冷了，可脚没从里面来，没有力气，完全不想动。

凌楼坐在桌前，只开了桌上的台灯，拎着链左手臂枕着在灯前观赏吊坠。第一次没有送去的东西，再送去后又收回来，从凌穹如此，在萧愉亦如此，白灯光蓝并银吊坠发暗蓝光芒，较之前多了几分耀的光。他把台灯挪过来细看，坠后面四周围着的银分上似有划痕，他用手摸了，是两个字母，对着灯光细看，是lx，一看就自某个手工作坊。

光在家门送她，混在一群人当中也不知说什么好，随大说了几句让她保重的话。他们礼貌地告别，萧愉拥抱了所有前去送别的人，当然也拥抱了他。现在心里空落落的，家里也冷清了许多。

“白老师的！”他左看右看，这件衣服可是他亲自动手洗的，也不知洗净了没。

“白老师的衣服怎么在这里？喔，你上次醉酒吐他上了吧？！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。”

“男汉酒量大些好些，去吃饭有哪个不喝的？”老好人听他们说没忍住发表意见。

凌楼拿着衣服走向卧室，凌穹去台抱了衣服也向卧室走，“您和爸的衣服我也收了，放你们卧室了啊！”

“这是谁的衣服？谁的衣服，快来认领！”凌穹的声音响在客厅，他手抖了几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衣服两个字划过脑海，白天遇到白老师，他还问过他衣服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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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，帮我倒了吧！”他左手托着左，右手托着右缓慢从盆里移脚放在拖鞋上。“人年纪大了总是招女厌烦，再老些我们还是住老屋里去吧！”杨燕倒完坐来，“我一开始这样打算你还嘲笑我，现在改变想法啦？”

“冷了吧？我再给你换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