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祈看着她洗净后苍白的脸庞也不好再问,以后有的是时间,程家饭菜看起来不错,只是糖放多了些,吃起来也和别家的糖不同,有一古怪的回甘味,越来越重,困意上涌,前的人先一步睡,他倒在旁边。
而在今天的宾客中,有知她以前份的人。如果她有难,他可以帮她。这样她将来也不用再受萧椯要挟。
“但我在外地听说,她不是一鸣惊人?”
“午还有返场么?我记得有一个叫绀珠的掌中舞特别好,今次怎么没见她来?”
“方才踩在杆上真是惊险!”温萦大肆夸赞。“我刚从外地履职回来,好久没见过如此湛的演。”
“就和甄圆差不多...”她支支吾吾说。“这名字不是好记的?”
“百戏楼的人也能随意消失?”
唯独茶,需要现煮。
温萦也是冲此而来,有茶的地方,必有八卦。“小哥,你们就是刚才表演螳螂的人吧?”
小院的茶间外,两名脸伶人提着壶靠墙闲聊,在等里面的仆人烧。
有相当一可能,她父亲生前也是当官的,因为犯了某事导致家破人亡,她才被迫隐姓埋名,寄人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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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差不多?”他皱着眉问,放筷认真看着她。
“我是想帮...”——“郑阿兄,先吃菜罢,免得放凉了。”她又给他夹菜。
“差不多。”温萦顿时觉得嘴里的虾仁很难吞。
方才在湖岸边,她明显是看到有人来才故意跌倒,之后他去拿菜,回见她站在遮风帘帐外探望。
两人神略微惊讶,相互对视,见温萦一副懵懂,且年纪尚轻的模样,可能真的不知其中原因。“小老爷有所不知,他们说绀珠相犯忌讳,就不让演了,之后在冬城的演,她都坐在后台照看。”
香雪海用火很小心,饭菜都是从程府好,用车拉来的。
她说过自己父母早逝,不得已在前夫家生活。萧悯在她生前,就已经考中士当官,不大会和一个落魄的教书先生联姻。
两人见她穿着红织金圆领袍,外搭狐裘披风,容貌端方雅靓,立即端正姿,态度恭谨,连声应是。
过了好一阵,屋只有炭火的噼啪声响,温萦扯了扯郑祈袖没有反应,伸肘撞到他胳膊也没有反应,遂爬起来扒了他的衣服。
“火是真的火,回到平康坊后,好多人捧大把钱请她演,但没演几次,她的搭档小缇突然失踪,她一气之就嫁给王郎,唉!”
路过的侍从见两人都在榻上小憩,把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