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不是你想得那样...你的手怎么了?”萧椯突然注意到她手腕有一条的伤疤,像是被什么利划伤。
萧椯从袖兜里掏帕,转瞬把她抵靠在立。“绣工,没有两三个时辰功夫绣不,但这泥金香上的红线,是前年曼方上贡的贡品,你当时瞧见就很喜。”
“何事?”萧椯转过,不耐问,手仍然抓住温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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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禀县令,有村民在林里发现李平,不知是谁把他关笼里,淋了一宿的雨。”
他似作思考,略显为难说:“此事不在扶风县辖区,还有望郑副使先去一查。”随即又敲击车窗。“甄、圆!”他一字一顿说。“亦或,你希望我帮你拿回翰林府?”
“他是朝中大臣,不是随便一个平康坊贱民,朝廷会派金吾卫过来,所有涉及的人都会接受调查,一寸一寸剥开来查。”
他右手将它举在光照,殷红的光溢彩。“只有贵族,你的程老师家才能使用。”他说话语气尚且平和,额的青却早已突起。
他不该这样。潜伏在她脑海的冷酷声音说。
“人在哪儿?”
温萦不以为意,指腹抚了抚他手背。“那我们走罢,去天涯海角,不当官了。”想到昨天泉拿她威胁他的画面,心里郁结难舒。
“泉不会对你造成威胁,若有什么事,我来想办法。”萧椯语重心劝说。
“昨晚雨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温萦回避他的目光。
“不知你在说什么。你要是不喜,就还给我。”温萦恼火说,伸手去抢,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“侍御史的事...”一直跟随在萧椯边的泉护卫忍不住询问,连同郑祈边那个护卫也看过来,似对萧椯抱有更大期待。
温萦终于推开门,蹙着眉随他回衙门里。
有衙役寻找而来,看见两人在立的模样,慌忙转过去。
这两个男人...难怪萧县令迟迟未婚,衙役心里惊得不轻。
“一只竹笼。”
一路上,寒风萧瑟,竹叶翕翕,渐变幽,渐无人烟。“昨晚你人去哪儿了?”萧椯边走边质问。
“把证据烧毁么?”她问。
车里的人并不吭声。
敲车窗。“甄举人,有东西落了。”
“是么,送他先回去休息,今日就不升堂了。”萧椯淡淡说,意识又看了一温萦手腕上的伤疤,手不由抓得更。“等等,是什么笼?”
“我看你和泉在聊天,就转回去了。”温萦说。“给你绣了帕,你没看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