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安安继续在旁边添油加醋,生怕他们不知细节。
“没话说了?你就问问她是不是怨你害死她爸爸?那场车祸,没你什么事,可有人死了。”
文安安半天没说话,她开始怀疑今天来的目的能不能达成。本来想训斥儿不懂待客之,怎么只能倒一杯,想想还是放弃了。
他把杯往茶几上一放,大刺刺地坐。
元满正要坐,文安安飘一句:“在我儿这都讨不到一喝吗?”
神不善地瞪着元满,意思很明显了。
元满没有半分诧异,驰渊盯着文安安,冷嗤:“我的事,你还想?”
可元满和驰渊半句话没接。
元满意识看向旁的驰渊,男人有片刻的怔然,旧时的画面杂无章地涌来,丝毫找不到绪,随即他去找元满的视线。
还是老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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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满静静地坐来欣赏了一会对面的彩脸,驰渊很快倒了杯过来,文安安和林又夏脸上表更彩了,因为他真的只倒了一杯。
文安安和驰夫人不一样,驰渊的五官和她有六七成像,现在她坐在元满对面,丹凤轻飘飘地掠过来,元满好似看着生气的驰渊。
正事要!
这话她没什么驳斥的,元满转就要去倒。
“呵,现在想起你是我妈?”驰渊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。
文安安言又止,脸上结起寒霜,林又夏也是不甘。
两人四目相对,中倒映着对方略微慌的神。
元满和驰渊静静地等着,期间驰渊还帮她脱了围裙,两人的默契都被文安安尽收底。
他在一侧沙发坐,“什么事?”
驰渊却拉住她的手,把她在沙发上。
“我去倒。”
“当年我是迫于无奈……”
文安安从沙发上忽然站起来,气势凌厉地指着元满,“你要养虎为患吗?你不知她爸的死和你有关?”
都望过去、驰渊神递过来,毫无波澜的样,甚至看到林又夏也没什么反应。他只是稀松平常地说:“来了?”
“以前的事我不想知。”驰渊冷地打断,“元满是我老婆,谁再说她不好,都给我。”
文安安顿了顿,仿佛终于定决心,语气颇冷:“我知你怨我,可你是我儿,上着我的血,我不能放弃你,当妈的总不能看着孩被人算计。”
沉默的时间有,文安安轻咳了一声,终是开说:“这个女人,你不能再留在边。”
随着这一声堪称温柔的吼,客厅陷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