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很。
“铁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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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厉害。”
有着中锋的斡旋保存力后的段衡倒也由上一场的被动变得格外主动。碰谁不会,既然对面是要耗他,那他不如棋一招,先发制人。
在发现问题之后对方的战术似乎就没有前一场那么好用了,而这一局段衡却像是被拧到了另一个模式,总会在人不经意之间抛个边的惊喜来,一时连着场观赛的专业人员都有些吃惊。
既然如此自然是要撤换其他的人,中场休息的时间段衡就静静坐在场边调整呼,李钊倒也没再说什么,只等着要上场时才叮嘱两句。
第三局的比赛开场之前段衡又借喝的时间看向了观众席,自然就看到了单若握的小拳,看不清面容,但他也知此时场有个人目光随着他的形跃动。
“你小打这么猛,一场怎么打?”李钊是真想踹他,段衡轻躲开,“场还是这么打。”
是等着裁判哨之后第四局的第一个球跃上半空,单若又收回了神游的思绪,定定地追随着场上的影。
她已经从看球变成了看人,是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移到了段衡上,这样度的运动自然是在折损一个人的心力和力,但赛场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怯弱半分,依旧是神焕发,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互动和接都得滴不漏。
“是,但是段衡这小是真厉害,怕不是铁肺。”陈玲也是咂,“占据绝大多数上场时间的他在力上也丝毫不逊于换的队友和对手,这大概也是男队在变故这么多的况状态依旧很好的主要原因吧。”
“对。”他了,“没问题,相信我。”
“是啊,他就是很厉害。”陈玲应一句。
单若以前只是知他有实力,但比赛看得糊里糊涂,她不懂,但今天这场比赛真让她明白了他如今在锦这支队伍里是不可撼动的。
单若见状自然是知赛局依旧不会换人。
“换不了人,换了大概就没有胜率了。”陈玲比她更清楚场上人的实力,“恐怕现在只有让祝西楚上场,这场比赛在选手上才有势均力敌的可能,要不然永远是以多打少。”
也就如此,第三场锦以十分之差拿了胜利,但这靠近破釜沉舟一般的打法也实在消耗人的力,一时场上的队员都蔫儿了半截。
。”陈玲摇了摇,“男队这边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段衡,因为祝西楚和小鱼无法参赛,新补全国赛的替补实力有限,李教练在换上是有所保留的。”
“所以对面频繁换前锋的位置是为了消耗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