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节(2/3)

疤痕凹凸不平，有小孩掌大。那是她八岁那年，母亲拿烧红的烙烙上去的，原因仅仅是她和邻居家的男孩儿嬉笑打闹。

机会很快来了。那日他城给碧儿庄的贾老爷瞧病，提前和黄惜打过招呼，晚上榻在友人。

不幸友人门窗闭，冯广白赶慢赶在城门关闭前回到城里，此事坊门已闭，他不得已钻坊，暮暝暝，路上不曾遇见谁。临到家门，萌生大胆的想法。

她反复抓挠着，尖锐的指甲刺破肌肤，勾起一血红的凛，渐渐渗血丝来，犹不解，宛若久渴之人，非大缸漫不足以消解渴意。

接着黄惜走来，他当什么事也没发生，接过她手上的茶壶，嘱咐她多休息。中秋佳节，三人同到街上游玩，她看中一只白玉镯，想到上并无余钱，遂作罢。不料第二天他竟登门送上玉镯。

灵验好比诅咒。

这个问题萤娘从未想过，不由思量起来。短暂的分神给了冯广白可趁之机，他撩起她的裙，扯亵，扶着腰整没。

萤娘对他的到来自是到意外，听完他的解释倒也释然。听说他还饿着肚，心为他准备好饭菜，并盛好一碟醋芹放在碗边。

她拨开他的手，退开一步，警惕地盯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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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嘴碎的，背后议论她惦记冯广白，她气坏了，上门拧烂了那妇人的嘴，至此她的凶名传开，等闲不敢招惹。

意好不容易平息，再次见到冯广白，复起。

突然某一日，天塌地陷了。

后来父亲葬火海，她的再没有过。直到今天。

他哈哈一笑，状似随意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：“同你说几句玩笑话，这么认真嘛。”

“嘛去羡慕别人，难你就不想自己拥有？”

“有意思……不，我只是羡慕你和。”

一开始只是似有若无的碰，萤娘到怪异，却也没放在心上。再后来他胆大了起来，趁着黄惜不在，故意与她肢接，摸着她的腰说：“萤娘近来丰腴了。”

推拒中，他对她动手动脚，她虽怒目而视，没几个回合，到底落他手里。他箍着她，嗅她上的脂粉香。她战战兢兢地问他到底想要嘛，他说：“你说呢，你当我看不你对我有意思？”

看冯广白款款地唤黄惜娘，看黄惜滴滴的回应。有时候他们因一儿小事怄气，她比他们还着急，极尽调和。

初初完，伤血红的，逐渐变成鲜的粉，然后是僵死的白。仿佛一块死，被镶在她上。

他提上将自己捯饬齐整，临走前吻了吻她脸颊，“找机会我再来。”

当着黄惜的面，冯广白依旧是那个温柔贴、如山仰止般可以依靠的丈夫，他细心地记得她每次月事时间，她腹痛不，他换着样为她烹调羹汤，换的月事带也从不劳她的手。般般样样，无可挑剔。

然而不知为何，看到这样贴微的冯广白，萤娘的大又起来，到她无法站立，匆匆的跑了去。萤娘又想起了那夜里埋葬她父母的大火，火燃尽了，火却未熄，事隔经年，继续在她心底烈烈燃烧。

萤娘许久未经事，痉挛似的疼，不由自主往坠。冯广白将她一提，抵到墙上，加快耸动，上百次撞击后，爆发在她里面。

她一方面喜那玉镯一方面又觉不妥。

萤娘糟糟地贴在上，还维持着冯广白走之前的姿势。两间凉飕飕的，疙瘩纷纷冒，萤娘顾不得整理仪容，她到，钻心地。她一件件扯自己上的衣服，直到一丝不挂，歇斯底里地寻找意的来源，忽而摸到大侧的疤。

落荒而逃的姿态落在冯广白里，被他顺理成章地理解成吃醋，他私里安她，一找到机会便过去陪她。

明明已经痊愈了的伤，却还是时不时地发。萤娘留心观察过，发的时刻总在父亲归家的日里。

父亲前一脚踏房门，上便起来，后一脚门，意顷刻消失。

她喜冯氏夫妇到了近乎痴狂的地步，每月必到寺里上香，跪到佛祖面前祈求保佑冯氏夫妇顺遂，白首不相离。求来同心结等也第一时间送到黄惜手上。她重他们，远胜自己。

仿佛他们才是她生存的意义，他们的喜怒哀乐，一颦一笑，莫不牵动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