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说她是暗娼有证据吗?”
“还用证据,那张娘丈夫死了有七八年了,不找家,平时也不见她有什么项,却总是啊羊的不断,油比我们还足,不是暗娼是什么!”
裴缜见她实在说不什么正经的,转而询问那对小夫妻。
男摸着脑袋:“昨夜我起来小解,恍惚间看到个人影从张娘家后墙上了去。”
“什么时辰?”
“这个不清楚。”
“昨个是十三,大半晚都有月亮,或许你记得它的位置。”
“这个记得,当时月亮在我偏西的位置。”男人抬手指示方位。
裴缜据方位估算,“该是夜前。”和刘仵作推断的死亡时间正对得上。
“人影矮胖瘦?”
“不胖也不瘦,嗖一就去了,唉我也没看清楚,说不准是只猫。”
“憨货!”婆瞪,“人和猫分不清楚!”
男人摸:“睡迷糊了,没完全清醒。”
裴缜继续问:“除此以外,昨晚你们可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
“大冬月里的,家家门窗闭,捂的严严实实,哪里去听声音。”婆抢着回。
裴缜转向小夫妻。
小夫妻也不约而同摇。
问完话来,裴缜看到黄惜站在人群里,旁有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大概在跟她讲发生在萤娘上的事,见裴缜走过来就不说了。黄惜看着裴缜,眶慢慢变红:“这是真的吗裴寺丞,萤娘她……死了?”
裴缜:“黄大嫂节哀。”
豆大的泪珠儿打黄惜睛里落:“怎么会这样,明明昨个儿她还好好的……”
“黄大嫂最后一次见到张娘是她杀狗那次吗?”
黄惜摇:“不是,后来她过来给我送狗,我没要。她还有不兴。”
“除了你,张娘还与谁走得近?”
“没见她跟谁走的近。”
“亲近她的人呢,也没有?”
黄惜边泪边说:“倒有几个对萤娘有意思的,萤娘压不搭理他们,倘或哪个殷勤了,她还要讽上几句,久而久之,便没人愿意脸贴冷了。”
“黄大嫂记得他们的名字吗?”
黄惜说三个人名来,裴缜记在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