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账本虽然记录来了这件事,黎锦的心却没有随之变得平静安宁。
黎锦想到这里,便回到角落里去查看父亲的况。
但事实上,的确有那个意思,或者说那个觉。
她必须用很大力气去约束自己的注意力,不让自己总想着被带到角落里的父亲才行。
就连“糖醋白萝卜”的汤都被喝完了,看来是真的很中意黎锦的手艺呢。
“爹爹不用这么说的。”黎锦有些尴尬,说,“我已经成年一段时间了,是该为自己负责的人了。爹爹不要觉得我还是小孩,我已经不小了呢。”
她又专门折返,去
怎么说呢……说父亲影响了自己生意,还满让黎锦不好意思的。
“是啊,小鱼真是我的骄傲。”欣的表,黎老将军说,“我先不打扰你、不缠着你说话啦。你现在先去招呼客人吧。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黎老将军畅地从怀中拿二十五文钱,递给黎锦,笑着说,“剩的钱,就当成是给你的‘小费’吧。”
正要去厨房的时候,黎锦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直接给我用这餐盛就行了,节省洗碗的力气吧。”黎老将军说,“这么大的饭庄,给客人洗碗也不轻松啊。”
“这如果是小费的话,也太多了啦……”黎锦嘟囔。
但是,因为只有父亲会给自己小费的缘故,黎锦以后重读账本的话,肯定会意识到这是有关父亲的记录。
“好吧。”黎锦安心地笑,“原价应该是二十一文钱的。开业优惠,抹零二十文钱,您给我一文钱就行了。”
“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,亲父女就不一样吗?”黎老将军说,“小鱼你经营这个,生活也不怎么容易吧。怎么能还没挣钱,就开始请爹爹吃饭了呢。为父才是最该在这事上支持你的啊……”
“是,孩儿明白了。谢谢爹爹。”黎锦的脸,不由得泛起了红。
犹豫了很久,黎锦还是没有在这段记录上注明与自己父亲有关。
虽然大分人都不认识黎老将军,因此不会引起什么动。
奇,又再笑,“孩儿难不能请爹爹吃饭吗?”
黎锦一度想说类似“自己要成为家族的支”这话,最后还是因为不好意思,没有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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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关于父亲的容。
正端起来、要离开的时候,黎老将军叫住了她。
“那也是爹爹没用的关系。给小鱼你的小费居然才这而已,而且也很久都没有给你零钱了……”黎老将军遗憾地说。
说起来,父亲都已经在这里坐了一炷香时间了,怎么还没吃完啊,是在发呆吗?
黎锦镇定了一神,然后在账本上写了去。
但是,被父亲看到自己工作时的模样,还是很让黎锦坐立不安的。
在记录中调这细节的话,觉还是很羞耻的。
就算父亲来之后,已经过了一段时间,黎锦还是不能专心招呼客人。
与之相反的是,黎锦觉得心相当焦躁和涣散。
“孩儿知了,这就去。”黎锦有些尴尬地了,收起了父亲的餐。
然后,黎锦,把这几个碗端了起来。
“爹爹难没有吃饱吗?”黎锦来到父亲那里,发现自己拿给他的所有,居然都被吃得净净。
所以,就算不写明这笔收与父亲有关,未来的黎锦,应该也会认这段话的吧?
“算是‘半饱’吧。”黎老将军悠然地说,“小鱼你要是愿意再给我上一份的话,为父也不是不能吃去哦。”
“‘大碗米饭’‘大碗排骨’‘糖醋白萝卜片’,合计应是二十一文钱,实收二十五文钱。并赠送卤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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