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解释,“我刚才看见你们了,你们从病房出来,我的病房离着你们不远。”
她不知道顾念安怎么了,看了一眼手术室,“她动手术?什么手术?”
“祛疤的。”江之行说完问她,“这次住院是你家里人打的?”
古月说了句是,然后笑了两声。
只是她声音实在是难听,笑的这两声像鸭子叫,听着很是怪异。
然后她说,“我爷爷被我打了,现在卧床不起。”
她毫不愧疚,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,“他们把我害成这样,还有脸来埋怨我,我现在什么都不怕,什么都不在乎,要死就大家一起死。”
江之行没说话,古月就砸吧了一下嘴,“他们那天没把我打死,等我好了,我回去还会闹,我的人生反正就这样了,我要拉他们做垫背。”
她转头看江之行,“你特别恨我是吧?”
“恨算不上。”江之行等了会儿才说,“确切的说是厌恶。”
古月再流露不出受伤的神色,她现在整个人沉的像一块铅,对外界再不抱任何期待,也就没有失望或者受伤。
她还嗯了一声,“也是,我猜也是。”
她腿上盖了个毯子,轻轻的整理了一下,“那你就再等等,等我把古家闹个天翻地覆,你再来找我算账,要不然便宜了他们,我心里不舒坦。”
那护工不知道在哪里,过了几秒便走过来,叫了一句古小姐。
然后她视线转到江之行身上,明显带着打量。
江之行抬眼看她,面无表情。
护工被看的很心虚,赶紧收了视线,对古月说,“我们该回去了,您现在身子不好,医生说要多在床上休养。”
说完她低头帮古月整理腿上盖着的毯子,像是故意的,好巧不巧就露出那么一块。
江之行扫了一眼,那应该是导流管下面挂着的血袋。
古月腹腔内出血,大概率做的是腹腔镜的手术,术后需要导流管倒出腹腔内的血。
不知道的人大概率会以为是挂的尿袋。
护工推着古月离开,电梯就在旁边,她推古月进去,回身过来的时候,一下子没来得及收了脸上的不耐烦。
若是没猜错,这护工应该是古家的人找的,说是照顾古月,但最终目的应该是看管她。
一直等到手术室的门推开,顾念安被推了出来。
江之行一个箭步冲过去,顾念安是醒着的,面色还好。
他放心下来,握住她没受伤的手,“还好吧。”
医生在旁边说,“什么意外,只是后续的护理一定要当心,一会儿我给你们一张清单,按照上面的做,你这个疤痕面积大,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一边说一边推着移动床进了电梯,回了病房。
医生又交代了一些,然后说后续观察就行。
等着他们离开,江之行在床边坐下,“疼不疼?”
麻药劲儿还没过,自然是不疼的。
顾念安也能坐起身,“就是躺的身子有点酸。”
江之行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,手有点冰,他很心疼,“有没有很想吃的……”
话说完他停了,想起饮食要忌口。
他无奈的笑笑,“一会儿我给我妈打个电话,让家里用人做点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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