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门去时,两人忽然就发现大厅闹哄哄的。
秦双探个脑袋,“咋了这是?”
即使个大肚也没改掉那看闹的病。
祝安安:“估计是有人在吵架吧。”
虽然没咋听清,但这么大的声儿,听着就不像是在正常说话。
楼梯刚好在那边,她们得过去。
靠近一后,祝安安看清了,走廊里停着一张病床,上面躺了一个人,看起来像是没了动静的样。
旁边站着一个五大三面红耳赤的男人,正一脸怒目地把病床旁边的铁栏杆拍得响,有些病床用的年限本来就比较久了,铁栏杆在大力拍打摇摇坠。
那男人嘴里还一直囔囔着‘你们这群庸医拉拉’的,音有重,祝安安没咋听懂。
距男人不远站了个医生还有俩护士,好像是在说着什么,那医生祝安安认识,是负责急诊的张医生。
秦双凑到前台董真仪跟前,自来熟地问,“啥况啊?”
董真仪努努,“床上躺着的是那男的老爹,不知咋摔的,全都是血,送来的时候脸煞白,血都快了,张医生刚接手人就断气了,这不就开始闹了嘛,非说是张医生医术不行,给人治死的。”
秦双唏嘘,“人没了啊。”
说着连忙收回看向那边的视线,不敢再看,只小声嘀咕,“不过这医生又不是大罗神仙。”
董真仪习以为常的语气,“可不是,每年都有这样的。”
两人说几句话的功夫,那男人语气越来越激动,祝安安皱眉,“快别看了,先回病房。”
这几年大大小小的医闹她也见过几次,有些是单纯接受不了亲人的离世,绪激动,还有心黑想讹钱的,张闭就是要医院赔多少多少钱。
只能说医院真的是一个能见证人多样的地方。
秦双这么大人了,分寸还是有的,人一多,她也怕会有人撞到她肚,当即就挽上了祝安安胳膊,两人往楼梯走去。
结果两人还没到地方呢,突生变故,那男人不知啥时候把床边边上的铁栏杆薅了来,挥着杆一通砸。
这年可没啥安保措施,四周当即作一团,有围观的人意识往楼上跑,推推搡搡的。
祝安安心里一,拉着秦双往角落里靠,没敢去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