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九月中旬时,平平无奇的生活中有意外小惊喜,那就是申华拿来了上个季度的分红。
跟庄雅云说话机会倒是多,因为住得近,上学路上经常碰到,而且庄雅云小闺女跟小船在一个幼儿园。
小船也是大孩了,不用带,她现在不算很忙,可以接送小船上学。
祝安安在研究产品上是绝对专业,运营上她就只能照上辈看到过的那些宣传手段来给申华建议。
她现在是大三半学期,可以等到大四了再休半年,然后跟着一届一起毕业,只差半年而已,不耽误什么事。
这个年代的同学谊,不从哪个方面考虑都是值得维系的。
给汪老扎针这事,祝安安从一开始的累得汗,到现在已经能熟练得觉不到累了。
上课时碰不到,在幼儿园门也能碰到。
不过,经过时间的推移,几十年后那些手段能被商家用起来,那是有一定理的。
这家生活也是过得蒸蒸日上,她丈夫手艺真的不错,饭店生意很好,租的店面现在已经买了来,还有想把隔也盘来扩大的趋势。
当然这些祝安安跟秦双是没听到的,开学时间到了,姑嫂俩又不停蹄地投学习中。
侯兴德就是习惯使然而已,说完拍拍手的心渣渣,“老汪这两天又咳了,一会儿给他扎几针。”
四年的时间说不说短不短,有人会选择让家给学业让步,也有人选择齐并,校园里见到个着大肚的女同学不是什么稀罕事儿。
兰就是家后面几排的那女同学,七八年那会儿,秦双上去跟人搭话,想着是晚自习时有伴。
了目光,言外之意就是,快你弟这用成语的不良习惯。
秦双又补充:“再说了,还有兰跟我一起呢,有事她能给个照应。”
只有老曹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
说起来,汪老来沪市也快两年了,之前怎么劝都不想来,现在来了不想走。
今天是周五,这会儿已经午了,晚上秦岙要过来,她想着他们老哥们儿俩刚好可以唠唠,可惜这人忙得脚不沾地。
祝安安在后面‘诶诶诶’了好几声,想着留人晚上吃个饭是没留住。
就是她现在虽然不用上晚自习,但是早上要去上课,一来一回坐电车,不是很让人放心,住宿舍就更不让人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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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双持,在她学校附近租小洋楼这事就没落实,好在她现在课没那么多,有时候一整天都没课,学生学习主打一个自觉。
七八年这两届是这样,不限制年龄,一个班里结了婚的起码占一半。
不过这只是开胃小菜,两人销假归队后,战友们又调侃了一番,大老爷们说来的话比秦瞻这个小年轻还荤素不忌。
反正他小舅跟他亲着呢,成绩也非常好,从来没有用成语说他老当益壮,老来得什么的。
阮新燕跟曹英毅的意思是,看能不能在师范附近租个小洋楼,她带着果果这半年先住那。
两千块,不算特别多,还没祝安安投去的钱多,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。
只是不一起上课,说话的机会少了。
人一多,吃个饭都吃得声笑语的。
一个多星期而已,怎么就是玩疯了?!
祝安安就,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后来大二不上晚自习了,也一直有同路上学。
但不得不说,有这样的合作伙伴怪让人省心的,搞钱还是得看事业批。
沪市的摊已经完全铺开,申华有意想往首都还有广城那边拓展。
他也走不了,调理两年是好了,但也没完全好。
虽然读了研究生,步调跟以前的同学不一样,但也没生分。
秦岙看到了,但是没理。
祝安安觉得这可行,反正果果的幼儿园可上可不上。
祝安安:“行。”
听祝安安说完,申华一副心里有大想法的模样,茶都没喝,急吼吼地走了,说要去跟底人商量可行。
老师那边,给候老的礼是祝安安跟小船一起送去的。
侯兴德一边吃着一边改不了嘴两句的习惯,“还以为你玩疯了不想回来了呢。”
方案完,就是秦双这个当事人觉得多此一举,“妈你担心啥啊,坐个电车而已,路上又不颠,去年不是跟你说过,隔专业有个女同学,肚老大了都还跑来跑去上课呢。”
秦双反在可以控制的范围,肚又没大起来,还算方便,这学期当然是要去上的。
祝安安这边生活就班,从首都带回来的特产,她拿去跟同学分了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