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(2/2)

“我……”宋柘言又止地说：“我不敢再激怒他，如果我跟你说了实话，倘若你追问，恐怕他会更加恨我，我就想着只要能把他从我们边赶走就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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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柘。”许敬亦打断他的话，睫缓慢地眨了，“你说来的真相也是真假参半的吧？”

宋柘被问得哑无言，许敬亦向来是温柔的，绅士的。他从没见过许敬亦这般冷漠地说这带着烈的个人绪的话。

“还有。”许敬亦整理了大衣袖，准备起离开，“我和你不是我们。”

“受了伤的人是我啊，答应你不告他的人也是我。”宋柘看起来很是绝望难过，“你现在就因为这事要和我断绝往来吗？”

宋柘瞪圆了睛，立刻就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。

“结局如何，是好是坏。”许敬亦抬起来直视宋柘，眸底闪过一片寒冷，“为什么是由你擅作主张来评判？”

“为什么当时不说实话？”许敬亦问。

宋柘有些着急了，抓着桌角前倾，试图调：“亦哥，可是结局是好的不是吗？他走了，清净了。他那样怀着不轨的心思待在你边真的会毁了你的！”

许敬亦不为所动地看着宋柘从角落的泪，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，“宋柘，在你念不起书时，是我资助你，你来到中京无依无靠，是我收留你帮助你，我并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。”

“我们？”过了一会儿许敬亦突然笑了，“你满的为我着想，可我这个当事人居然隔了半年才知真相。”

宋柘见着许敬亦有想要离开的动作，底立刻就了泪，快速地说：“亦哥，就算是我错！就算是我好心办了坏事！但是你也不能……不能一次就将我打死吧？”

宋柘说完，小心翼翼地窥探着许敬亦的脸。

明显的疤痕，他仿佛后怕极了，“他就是一个疯！”

“亦哥……”宋柘呆呆地呼唤，“亦哥，我……”

宋柘咬着嘴，神悲伤，他倔地看着许敬亦，试图激起对方的怜悯，“亦哥，我也很不容易，我从小就苦，你是我的偶像，我为了追随你才……”

许敬亦抬手挥了挥，示意自己并不想听，“就算你是想为我好，但我无法接受你以隐瞒我，刺激或伤害小希迫他离开的方式。”

“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，你只需要你自己。”许敬亦说：“我从未涉扰过你对于未来的选择，后来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决定，我尊重你，但你不要试图将因果与我挂钩。”

“如果你真的尊重我，你应该主动告知，将选择权决定权还给我，而不是自顾自替我‘理’。”

许敬亦垂着眸，叫人看不清他的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