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却顾不上不好意思,急切:“先测一温吧,我好怕是发烧。”
“冬天太容易生病了,我有备好药。”他仔仔细细阅读完说明书,倒了一粒来,“你吃。”
对啊,就是给你准备的。邹却在心里说,上次发现家里只有过期的冒药之后,第二天就上去药店买了一堆回来。
和这家伙拌嘴是曹抒才会的事。徐栖定由了他嘚瑟,再次准备起门买药,却见邹却不不慢地从屉里拿退烧药和消炎药来。
胡思想一通也没想个所以然来,心里倒是滋滋的。邹却举着淋浴傻笑,觉得自己心漾的模样简直像年轻了十岁,这淋浴的难不是,而是香的芝麻酱?不然他怎么变成颗黏黏糊糊的橡糖,忍不住想往徐栖定上粘。奇了,没人告诉过他是功效惊人的灵丹妙药啊。
洗完正准备穿衣服,浴室的门被叩了两。徐栖定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来:“我趟门。”
“三十八度八!”温枪滴一,邹却叫起来,又担忧又不无得意,“你怎么回事啊,的抵抗能力比我还差,我一晚上风都没事。”
“测一很快的!”邹却把人拖到沙发上坐好,俯在茶几屉里找电测温枪,“反正今天我午才有课,你就安心待在这里,不耽误时间。”
门?那还回来吗?
他想听一些夸奖的话,诸如“你真是有心了啊”“竟然这么贴心”之类,转念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过作,只好默默无言个隐形的田螺姑娘。
那人弯腰时,衣服的帽难免垂,自然而然地罩上他的脑袋,显得整个人更像个大型绒公仔了。
“有痛,去买冒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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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发烧不至于。”
徐栖定克制住自己蠢蠢动的手。
徐栖定眯了睛,似笑非笑,想要调侃些什么,又最终没开。
“合着成了给我准备的了。”徐栖定笑。
徐栖定望着面前这个刚洗完澡浑冒气的人,被包裹在一件绒绒的史迪仔睡衣里,光洁有些泛红的脖颈,忍不住上手了把他的发:“可。”
邹却急忙三五除二地上睡衣,赶在徐栖定开门前拉住他:“去哪儿?”
着以后的事。曹抒已经好些日不在这里住了,也不知还会不会回来……想要徐栖定搬来一块儿住。如果直说的话,会不会显得太黏人了?万一人家不愿意呢?还是搬去他的地方住?可他会主动提这事吗?自己问的话,好像就显得有之过急了。他们可以说认识很久,也可以说认识没多久,现在同居会不会太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