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(2/2)

无聊时看法制频普法栏目太多，狄明洄一瞬间已脑补不少想象中的场景，被徐栖定及时喊停，让他在房间好好待着，自己却匆匆了楼。狄明洄嘴里喊着“哎哎你去哪”，却嫌麻烦地留在原地，注意力转而移去书柜上的《世界未解之谜》上去了。

回到家，正瞧见狄明洄无所事事地蹲在自家园边，不小心摘掉了几片金桔树的叶。待车屋后，又被那家伙鬼鬼祟祟地凑上来扯住衣袖：“你可算课回来了！”

那国字脸提到“自首”“拘留”的字，徐栖定凝神听了会儿，大概已经明白了事的走向。姓孙的叔叔是真的死了，而方吉然已经自首。

“我肯定没让他说啊，多一个人知不就多一分风险，以后节外生枝怎么办？”

“行。”

他明白，以后大抵都不会是方吉然送自己上学了。

说话声渐远了，话题也变成了等儿开学要给班主任送什么礼。徐栖定缩在墙角，觉得大脑成了速运转中的洗衣机，努力试图得个结论，可越转越快，反倒使他转向，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。

“怎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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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依旧是田岚接的他，许多索然无味的问话，无非是学得如何、课后作业又布置了多少。徐栖定破天荒没有立即回答，只望着车窗外发呆。田岚问到第二遍，他才如实给了令人满意的答案，声时心底却到莫大的悲戚。

“那要不要给她补偿？”

“就正常走程呗。”徐暨光说，“他老婆给你打过电话了？”

徐栖定动作一滞，回问他：“在哪？”

“她会起疑心，这些都先放着，等事结束再看。”

“你说警察？在后院跟爸说话。”狄明洄，“我来你家玩，准备等你回来呢，刚到没几分钟就看到爸和警察一起走来！”

……

徐栖定烦着，不太想理他，撇开他手兀自上楼。田岚去厨房捣鼓她那些容养生的了，狄明洄趁机跟上来，压低了声音说：“你家咋回事啊！怎么来警察了？”

后院的人还没走，徐栖定悄悄躲在墙后听。他大着胆探一，见父亲正与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谈，脸上挂着平日里一贯的笑，看起来很放松。而警察之一他也已经认了来，国字脸小睛，是父亲的一位好友，曾来家里吃过饭。

“打了，早上送完枣枣就接到她的电话，我还以为姓方的会告诉她一声，起码留什么话。”田岚，“听她哭得伤心的，原来是不知？”

他蹲得脚发麻，目送那两个警察离开后，徐暨光却仍待在后院，几秒后还响起田岚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