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节(2/2)

吧嗒——

“你去过吴老师家吗？”

“我叫你了，你没事儿吧。你说老张就算了，吴老师那个样像是教书的吗？”林川嘴角搐。

林川作为竞赛队里的优等生，近三年都呆在吴远航边，多多少少会对吴远航有了解的吧？

林川连说带比划的，憧憬，“也不知我通知书到的那天，社区能不能给我发奖励。我都计划好拿这笔钱怎么了，先换个手机电脑，剩的钱请你们一起去厦门玩儿，看大海，渡，风，玩玩沙......”

“你说。”他拧开杯，示意她继续。

“那他还来当老师？”

某就没办法解释；其次，他活来为什么不来找自己；再有就是吴远航对虫的怀疑态度。

余江一中给的钱，真的就那么多？

林川在她的神里败阵，摸了摸鼻：“好吧，那你还有想知的吗？”

可她听说过，吴远航的研究方向是生理，跟宇宙天文类不至于到一钱关系没有，那也是集不多。

“......怎么会呢。”

“有。”

“就是关系不错，我才这么说啊。”林川撑着脑袋，“你看咱们学校那些特级老师，教育论文一篇又一篇地发，研讨会、学习会、会一个不落。你再看看吴老师，竞赛队是带了不少学生，但是呢，职称一直上不去。论文不写，班级不带。学校给他排班当授课老师、当班主任，他也只愿意带一，宁肯少拿工资。为什么呢？懒呗。一压力不大，他自己当年就是竞赛队来的，带竞赛队对他来说又最省事儿。你说说，这算哪门教书。”

“我也上去清北了，你怎么不听听我的经验？”

“考上了就来了呗。”林川同样小声地回她。

丁遥刚准备弯腰，就有人先一步捡了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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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遥没话说了，幽幽地盯着他，对他的刨问底很有怨言的样。

他装作自己一直住在 402，但其实不是。

丁遥期盼过可以跟薛问均见面，但不是在自己很不坦诚的状态。她不想让薛问均可怜自己，更不想他觉得自己糟糕。

经历过虫的人不可能转就忘了，照薛问均的格，他只会更加耘，不说最后成为什么科学家，也一定会搞几篇相关论文来的。

丁遥哑然，又：“他以前也是竞赛队的吗？靠这个保送清北的？”

丁遥打断他的畅想：“你怎么知的这么清楚？”

所以，于理，她不认同，于，她不接受。

林川失笑：“你自己都说了觉得我跟他关系不错了，那我知这些也不奇怪吧。倒是你，为什么忽然间对他这么好奇啊？”

那在同一时空这个条件，如今的况只剩了一可能——吴远航在撒谎。

丁遥梗住了，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：“你不是跟吴老师关系不错吗？怎么说得这么，这么......”

“喏。”林川关心地看她，“你在想什么？都发一上午呆了。”

“吴老师考上之后的事。”

“那不然呢。”

“万一他是教书育人......”

“去过啊，你不也去过。”

除此之外薛问均忽然从十八变成二十八就已经很突破她的认知了，现在还告诉她，薛问均就是吴远航，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她是个满谎话的撒谎了？

“随便问问，听听前辈经验。”丁遥敷衍。

“我们不是一个路。”

丁遥望向他，找到了突破。

而最最让她不解的是，他都考上清北了，为什么不继续学习研究，反而回到了余江了个理老师呢？

这么想着，她招招手示意他靠近。林川听话地附耳过来，丁遥压低了声音问：“吴老师为什么来我们学校教书啊？”

“哪有那么好搞的，搞不去就回来了呗。”

什么奖金，什么红条幅的，说得好像就发生在他前一样。

薛问均也不像是为了钱折腰的人啊。

“稳定啊，有编制铁饭碗，离家又近。你没看新闻吗？每年多少大学生考编的，那可比考难多了。”

这就又绕回了最心的问题——如何去 402。

“你跟吴老师也不是一个路啊。”

“对，据说当年他本来竞赛的成绩不算特别亮，但是人家憋着大招，最后关愣是拿了好几个加分的项目，最后一骑绝尘。那可是十年前的清北生，金贵死了。社区什么的都拨了奖金给他，那红条幅挂了一大片。”

“知什么？”

手里转动的笔掉在了地上，打断了这场没什么太大意义的脑风暴

“他是清北的学生诶，为什么不搞研究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