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回东京圣人之叶墨婷(2/2)

柳青竹恍然抬眸，盯着秋蝶柔眉目，察觉了一件事。

秋蝶幽幽开：“若是说小，便是殿喜好角有痣的姑娘，说大了，那便是殿睹思人了。”

柳青竹莞尔一笑，：“秋蝶姑娘，这假山有些，先来吧。”

“府上姑娘的名字大多和服饰相，绣蝶鞋、冰蝶耳坠寓一个‘蝶’字，在以残枫玄衣衬时节，猜‘秋蝶’二字，并非难事。”柳青竹笑，朝姑娘伸手。

秋蝶若无其事地收回手，笑：“多谢青竹人了。”

此话一，柳青竹方知这姑娘是谁了，她上前一步，目光从姑娘的绣蝶鞋一寸一寸往上游走，最后落在她噙着笑的角上。

话落，姑娘们笑作一团，柳青竹拿着香包拍了拍她的，：“油嘴。”

姑娘们面面相觑，红玉突然上前，看着她：“青竹人你居然没有？”

柳青竹被一团人围着，各的胭脂敷粉的香气涌鼻腔，她鼻尖一酸，打了个嚏，围着的姑娘才嫌弃地散去。

姑娘们起了劲，合伙起来数落着柳青竹。推搡半晌，柳人全都被摸了个遍，姑娘们也闹够了，散开了些，那坐在假山上的姑娘又笑：“那一夜青竹人的琵琶弹得那叫一个好，不如今日教教我们？”

“为何你们角都有一颗红痣？”

柳青竹蹙眉：“有何不好说？”

她心中分明，公主前日那番话，只不过是让她辨清自己的位，不该逾矩，不该越界。

“怎么了，青竹人？”

“是呀，殿的陪床女使都该有这颗红痣的。”红玉答。

“诶？”

“什么？”柳青竹怔怔。

姑娘们一窝蜂凑上跟前，观着她的，纷纷惊奇她为何没有这颗红痣。柳青竹心中怪异更甚，问：“我应该有吗？”

“思谁？”

这句话嗔落耳里，柳青竹的骨都酥了，她闻声望去，只见一个姑娘坐在假山上，目，梢泛媚，一只玉手施施然摇着团扇。

秋蝶的笑凝住了，她垂眉看着柳青竹，低声问：“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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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蝶牵着她的手来，双手相那一刻，柳青竹愣了一，秋蝶的掌心有些粝，虎覆着一层薄茧。

红玉看看左，又看看右，尴尬地笑了两声，：“这颗痣的寓意，说小是小，说大那就不好说了.....”

柳青竹偏眸看着肩上团扇，鼻尖嗅到了秋蝶指尖的胭脂气，她略有慨：灵隐公主府上，果然不缺人。

柳青竹了鼻，又问：“这颗红痣......是有什么寓意吗？”

一旁的姑娘一听况不妙，纷纷各自退去，只剩柳青竹悄无声息地看了她一。

秋蝶凑近，在她耳畔低声：“皇后娘娘，叶墨婷。”

柳青竹面不改，让姑娘们围着假山站成一圈，姑娘们照了，柳青竹绕着她们，一张脸一张脸的瞧，姑娘们抿着笑，目光肆无忌惮在柳青竹的上来回打量，红玉打趣：“青竹人，你这双就别盯着我们瞧了，乍一看还以为殿来了，给我盯着脸红心燥的。”

红玉捂着面向后撤了一步，柳青竹移履继续走，肩上落了几片梅，清竹幽寒涧，染了一的梅香。步履在秋蝶跟前停了来，秋蝶笑相待，玉手轻抬，举着团扇为她拂去肩上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