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础病,加上风比较严重,也不晓得这几年来况如何了。”说着沈老师叹声气,面上生些忧愁来。
谢易是个男,抱着妈妈说:“妈别怕,我和你一起去看姥姥,把姥姥带到医院来治病。”
闻嘉嘉也,安:“我上回听彭大夫说他妻比较擅治风这方面的疾病,你要不把老人接来试试?”
沈老师犹豫片刻:“目前政策如何还不知,如果可以的话我把人接来,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忙引荐。”
“哎!哪里会麻烦呢,彭大夫就是咱们医院的医生,到时候问问他就行。”
闻嘉嘉说完见沈老师有好多东西需要整理便离开沈老师家,又回到自己家。
表姨岁数大了,心态难免平和许多。她就说:“我知这天迟早是要来的。”
闻嘉嘉笑问:“您有啥亲戚吗?”
钟慧胜说着把围裙往上一系:“没呢,我是家里的独生女,我这一辈的人,也就剩我和你婆婆了。”
闻嘉嘉一直好奇的,她婆婆又是个啥家,在这几年的时间里,似乎并没有受影响。
她的言又止被钟慧胜发觉,钟慧胜想了想就笑说:“你是想问你婆婆吧?”
是呢!忽然这么问,搞得自己像是觊觎婆婆上的什么东西似的。
闻嘉嘉坐在灶炉前的板凳上,乖巧,她听得表姨想开始讲故事了。
“你婆婆的母亲和我母亲是亲妹,家当时是在乡,家里的田地也不算多,照之前定成分时算,于中农和富农之间。祖上说是过一个举人,传来些田,传到她们那一辈时虽然没多少了,但吃饱饭还是可以的。”
闻嘉嘉疑惑,“您家不是开布庄的吗?”
“布庄是我爹撑起来的,当年我爷爷因为大烟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,城里没多少人愿意跟我爸结婚。也好在没啥人愿意……我爸有回去乡时就看上了我妈,后来两人就在一起,再后来生意才慢慢起来的。”
闻嘉嘉懂了,是自由恋。
“你婆婆的母亲,也就是我姨她也是个苦命人。我外祖是有些迂腐的,家里就两姑娘,怕别人说他贪财,一个姑娘同城里人结婚后,就要把另一个姑娘嫁给家里没啥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