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。
魏馨就说:“你粉还剩多少?喝完后我看看能不能牵产的羊来。”
魏大嫂笑笑:“还有两袋,大上回寄信来说是也会给我寄两袋来,喝到七月份应该够。”
“那行!我后面两三个月慢慢寻摸。”怀崽的母羊并不是那么好找的,更何况他们这里不怎么养羊。不过魏馨给自己儿找过羊,倒不至于抓瞎。
聊着,话题又转到闻嘉嘉和魏岱那儿。
蔡如芸:“红军那天来说,嘉嘉还是个领导呢,两夫妻都吃公家饭,往后都不必愁了。”
当父母的就希望孩有份稳定工作,至于钱多钱少都无所谓。这时候除了军人就是工人最光荣,夫妻俩都给占了,于是他们魏家突然间就成了十里八村的“大人家”。
魏馨边吃烤红薯边笑:“大嫂你还记得二嫂家闻萱的爹是哪个吗?”
“哪能不知,浮的知青,当年回城回的可是轰轰烈烈的,不知多少知青羡慕他。”
说着,把目光看向魏馨旁边的男人。
魏馨丈夫正剥板栗给儿啃呢,连忙:“别看我,我可没羡慕过。”
“没人说你。”魏馨啧了声。
她可不傻,晓得能和什么知青谈对象,什么知青谈不成。像她丈夫这家里兄弟妹六七个,而自己于中间爹不疼娘不的,就是想回去也没地方让他落脚。
当然,格才是重。
像她二嫂那前二夫,她曾经见过一回,瞧着就不像个安分人。
魏大嫂这段时间忙着养胎呢,村里的八卦都没怎么参与,此刻一听便晓得其中有事儿,忙问:“那位知青有消息了?”
“可不吗。也是巧了,咱们公社秋收后分来的那两知青中就有一个认识他,说是同个学校的呢。”
魏大嫂一听,抱着肚就坐起,睛都亮了:“那确实巧!该让那知青把闻嘉嘉她前二夫的地址说来,也好问问抚养费该咋算。”
魏馨丈夫就:“其实地址容易找,县城知青办里都有记录。”
魏大嫂:“那当年闻家为啥不去找?”
“不晓得。”
魏馨却:“你当闻家人没去知青办问呐,他档案直接被调走了,只晓得他家在哪个市里,啥街就不晓得了。”
她丈夫摇:“知青办肯定唬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