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大慨:“啧啧,都是文化人,厂就需要人家文化人才能办起来呢。我姑娘就是被耽搁了,要不然依她那聪明劲儿也能读大学。”
“呸!老陆你说大话不脸红……”不远的值班人员嘲笑。
陆大却:“我姑娘自小在农村大,书都是在公社读的,就这还读到中,回回都是年级第一名,怎么就说大话了。”
又板着脸说:“我闺女街办工作,我当然不脸红。不像你儿,来咱们火车站扫厕所火车站都不收。”
“你放!”那人显然知闺女是陆大的逆鳞,不再继续用这个撩拨,而咬牙切齿地哼了声,“我儿自有他的去,他叔老爷在铁路信号厂工作,不像你侄女,你就是跪在信号厂门求,你侄女也是不去的,还在乖乖在家里窝着等嫁人吧……哎,都说侄女肖姑,有啥姑姑就有啥侄女,你们陆家真是一脉相承,靠着嫁人找工作,几代人就这命了。”
说完就离开,惹得陆大气得直起伏,闻嘉嘉都怕她一气没上来倒过去。
“陆、陆大您没事儿吧?”闻嘉嘉赶把她给自己倒的放到她的手边,“您快喝吧。”
气大伤呐,那人说话也是够戳人心窝的,闻嘉嘉都觉得缺德得。
但她就一过路人,可一儿都不想掺和在其中,否则得引火烧的。
陆大行抹笑: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闻嘉嘉嘴角扯扯,不知说啥为好。
陆大喝,缓了半分钟才把的那气给吐来,说:“我是郊外乡的,我们乡人想在城里找个工作可不容易,就算是临时工也难得很。就像你那个医玻厂,我侄女晓得你们厂要招人的时候兴得半夜都笑声来,结果因为的问题没能被选上,她哭得嗓都哑了三天。”
闻嘉嘉蹙眉,厂里有限制吗?
还真有!最先招的那批有,她差忘了,队并非是农业,所以队里的那些孩们只要考上就能顺顺利利去。
只是农村的,连考都没法考。
但后来那批却没有,后来的那批招的多是临时工,而且招的人数还不算少。
闻嘉嘉这么想,也就这么说了。
陆大苦笑:“晓得这事儿的时候都没再招人了,也是我侄女时运不济,那几天正好回了乡,我婆母又生病,所以我也没帮她注意这件事。”
闻嘉嘉只能安:“放心吧,之后还会招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