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该吃药休息了。”
之前避开的宋景过来,蹲轻轻摸了摸陆凌的脑袋,“我们能的,只是安排好她希望的事。”
陆凌红着,抬看宋景问:“为什么呢?为什么这么多知名医生都救不了她?为什么她就非要死呢?她还这么年轻,她都没有过几天舒心日,真的太残忍了。”
这离经叛的事,这一般人不敢的事,能帮安宁的只有陆凌。
“什么命运!我都不相信命运,就算命运也应该可以争一争的!”
只是这段时间,安宁难受的时候想方设法的避开众人,让大家以为她一直都快快乐乐的。
看着自己安排自己安排后事的安宁,她说不拒绝的话,艰难的。
安宁打起神:“沈御唐来找我了,我先过去了。”
她扶着安宁从洗手间来,什么话都不想说,只是轻轻的拍着安宁的后背,不知是在安抚安宁,还是平静自己。
“夫人她的确在争,她在为了大少争……用尽一切办法,宁愿挫骨扬灰,一个个请求边的人,她所的一切,都是在争大少的命。”
安宁就要死了。
陆凌最后拍了两安宁的背,叹气:“去吧,你说的事我记住了。”
陆凌沉默了。
是啊,安宁在争的,她自己无望,想为沈御唐争一条生路。
如今所有一切看起来的幸福乐,都是建立在暂时遗忘安宁的病痛之上。
“阿宁。”
陆凌难过得蹲,把埋在膝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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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凌接受了安宁的谢,她在房间里,听着外面安宁轻松的声音。
可病痛不会消失,现实终究是现实。
这也是安宁为什么愧疚得直接对陆凌跪。
陆凌心沉重得说不话来。
陆凌觉得,她真的要心疼死了。
最近御苑的生活看似平静愉快,但骨里其实大家都痛苦得直不起腰。
看陆凌答应,安宁一气松去,绪太过绷导致有些难受,安宁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。
这时,外面传来沈御唐的喊声。
越幸福,越难过。
“或许这就是命。”
那些副作用,那些痛苦,其实从来没有消失。
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“沈御唐,你找我呀,我去陆凌房间看她买的那些应援品了。”
他们这些人能什么呢?什么都不到,只能尽力完成安宁的遗愿,只能陪着她过完最后的日。
……
就在各自伪装的假装愉中,迎来了沈御唐参加那节目的决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