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见王氏中很是平静,比其他的绪波动,她显得淡定从容许多,五年没见,她鬓边也开始有白发了,角的皱纹也多了几条,初次之外面容没有很大的变化,也不见怨恨或是苦大仇之。
“是想的,臣妾毕竟五年没见皇上,当然想见皇上。”
“皇上这样盯着臣妾看,可看臣妾有何变化?”
“你若是真想见朕,你为何只来过乾清几次,而日日过去看胤禑胤禄?”
从她想要他死的那一刹那,他就分不清了。
王秀开始往池里撒鱼,也没忘跟皇上说话:“臣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皇上。”
“你没什么变化。”
“臣妾想见皇上,但没有想见到一定要见到皇上的程度,尤其是知皇上不想见臣妾,臣妾有自知之明,怕被皇上不喜,皇上几次拒见臣妾,臣妾就明白臣妾不该厚着脸去求见皇上,所以见与不见只能顺其自然,臣妾不求。”
“你不必在朕面前再说假话,朕不可能再关你五年,朕怕是也活不了五年,违心虚假的话不必再说,朕只想听你的真心话。”
“你是想碰到朕还是不想碰到朕?”
王秀笑着上前,居在皇上右侧,“皇上可否给臣妾一些鱼,臣妾也想喂喂鱼。”
康熙沉脸,他也分不清王氏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,她是怨他关了她五年还是如她所言,五年没见,她是真的想见他,真真假假,他真的分不清了。
五年,整整五年。
“臣妾给皇上请安,皇上吉祥。”
来人正是王氏,她屈膝,垂眸低,康熙也没想到今日会碰见她,那一瞬间,他心里泛起难言复杂的绪,心都仿佛堵着一团东西,闷闷的,沉沉的,让他一时说不来话,也忘记让人平,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“自然是想的,臣妾几日去乾清,皇上都把臣妾拒之门外,臣妾是想见皇上的。”
他心被刺的伤只是愈合了,但留伤疤,那伤疤在无时无刻在告诉他,五年前王氏到底了什么。
“朕没盯着你看。”
康熙把他掌心的鱼全倒到她手上。
,他刚准备往里撒鱼时,后传来请安的声音,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,他回过。
“皇上……”半蹲得久了,王秀有些撑不住,忍不住唤了一声,提醒皇上该叫她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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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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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是臣妾看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