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辅得知自己被参,连夜乘船由运河赶到京城,他当晚还见了一个人。
另一边索额图与徐乾学对视了一,二人都是老狐狸了,瞬间的神,并未被任何人察觉。
治河之事,他与于成龙起了分歧,于成龙此人格死犟死犟的,他不过是让佛去给于成龙施压,想让他知自己才是治河的主事之人,偏就叫郭琇说成是他有意阻挠!
对面之人掀开兜帽,竟是明珠本人。
“是,儿臣即刻派人传旨靳辅,调他归京。”
“是,郭琇还参尚书王日藻、佛等人,说他们也与靳辅一起,参与夺取民田,妄称屯垦,将所得米麦越境贩卖,以此获利,中饱私。”
父二人离开之后,明珠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看,总觉得心里不安。
“此事说来话,余国从前任江宁知府时,遭灾,他想着尽量平息此事,可此事却被汤斌在皇上面前告发。余国这两年一直有意抓他的错,不曾想太一直护着汤斌,于是余国气不过,就散布了些谣言,想要报复汤斌,此事成了汤斌的心病,他竟气死了。”
“欸!谁知徐乾学私底,与汤斌竟然是至好友,他后来得知那谣言是余国散布去的,就这么跟余国起了龃龉。”
康熙把手里的纸钱烧完,才缓缓起,即便动作并不算快,也还是踉跄了一,幸好太扶得及时。
“不是,汤斌是太师,太当然护着他了,余国没事去招惹人家什么?他自己有问题,还不让人家实话实说!不对,余国针对的是汤斌,关徐乾学何事?”靳辅现在是恨极了一切可能牵连到他的人,说话也极为不客气。
“皇阿玛,儿臣有要事回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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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听得有些疼,“靳辅治河确有功,朕南时,亲所见,至于他是否阻挠游疏浚,屯田欺民,罢了,让他自己到朝堂上,与郭琇当面对质吧。”
灵堂,太先给康熙请过安。
太照,陪着康熙一起烧了一会儿纸钱,见康熙苍白,微微蹙眉。
靳辅急得像是锅上的蚂蚁,屯田这事他确实了,这也就罢了。
“郭琇不是徐乾学的门生吗?都是自己人,为何构陷我!”
“何事如此匆忙?”
康熙接过之后,喝了一,总算恢复了一丝红。
“保成来了,去给你乌库玛嬷上炷香吧。”
“扶朕去偏殿。”
“靳辅?”
“皇阿玛,江南御史郭琇,参靳辅九年来治河无功,听信其幕僚陈璜之言,阻挠黄河游疏浚,郭琇希望皇阿玛惩靳辅。”
太给康熙倒了一杯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