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说可以就可以,你照办就是了,难不成朕的话还不如那些所谓的规矩好使?”
百姓对太的期待越来越大,对大清的未来充满了信心。
六月里,要去木兰围猎,与蒙古各王公贵族会面,这也是太第一次现在他们面前,康熙自然想把一切都到最好,不许任何人轻视了太去。
还有人说他不拘小节,宽厚仁,自己第一次面见太时,有所失仪,太不但面上丝毫不见鄙夷之,甚至还言宽,替他解围。
“张良敬,你去告诉负责此行的总,孤的一应待遇不得与皇阿玛一致,只需比其他阿哥略一等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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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虽紫禁城中,从未在人前面,可关于他的传闻,却越来越多,还几乎都是褒扬。
张良敬有些不解。
八载,未尝一日间断。字画、端楷在欧、虞之间。”
他的保成起止他们说的那样,他的优秀,他的才能,远不止于此。
他是吃过享受越级待遇的亏的,此生自然要谨慎,不敢再犯。
张良敬在太边侍奉越久,越是打心底里钦佩这位少年储君,他心智过人,勤于律己,自信而不骄矜,凡事谋定而后动,每一步都有他自己背后的用意。
这件事传到无逸斋的时候,太站在窗前,望着外的翠竹秀林,静默良久。
“孤不需要那些,蒙古各生来就在背上讨生活,他们崇尚的只有武力,而非其他,孤想要的是让他们心悦诚服,不是迫于皇阿玛对孤的重视,而不得不假意恭迎。”
欧虞分别指的是唐初四大家中的欧询和虞世南,二人俱以书法驰名初唐,并称“欧虞”。
“……才明白了。”
“这这这、皇上,这不合规矩啊,太毕竟只是储君,如何能与皇上您一样呢?”
从那日起,今后每一次离外,康熙都开始带着太,令太随行。
康熙气势一沉,那总胆儿都快给吓破了,哪里敢再说什么。
事关储君,康熙自然密切关注着民间的动向,每每看着上奏的密报,满是对太的赞扬,他就不禁扬起笑容,骄傲的神。
还有人说他仪表不凡,举止优雅,盛暑炎,依旧冠服齐整,行走坐卧间从容不迫。
“太的车驾要最好的,仪仗要跟朕一样,无论是路上,还是到了行,一应用度也比照着朕来。”康熙亲自召见负责此行的总,事无细,一一叮嘱。
“殿,是皇上亲自吩咐如此,并非殿自己僭越,这是皇上对外展示,对殿的荣,上就要会见蒙古各,他们可都不是好相与的,若能从这些方面压制过去,殿也能避免他们轻视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