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远。
“切,他是个男孩,你又是什么,只是装大人模样的小女孩而已!”贝咂。
“你知不知你今天的话特别多。”每个人心都有柔弱的一面,从刚才来看,贝和萤两个人就是在互相伤害。
“好好,我闭嘴,你是公主,你说闭嘴我就闭嘴喽!”贝伸了伸懒腰,然后走向那堆机人的残骸,随手拿起一个零件就是一副心疼的表,“看来要找找运输队了!”
“你嘛去?”萤对贝说。
“当然是把这些东西运回我的实验室,你知我了多少时间才研制这呢能够压制你的机人,结果却被我亲手给毁了,想想就觉我的心再滴血啊!”贝表现一叫苦不迭的委屈,但随即又严肃地提醒萤,“萤,你要小心了,最好还是不要与他扯上任何关系为好!更不要上他!”
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他只是个男孩,这事是不会发生的。”萤觉得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,她很难想象自己会上一个人,而且还是一个智力低的智障,“你怎么会有这想法呢?即便是他,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的。”
“他是男孩,但你也是女孩,男孩会成为男人,女孩也会成为女人,青梅竹的谁也说不准,所以在他上好药之后就让他走吧,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再说了!”贝叹了气,说完就走了,萤也陷了沉思。
廖尔的药膏效果不错,再加上人鱼本的自愈能力,所以差不多半个小时后,萤的伤势就完全恢复了,断掉的骨重新连接到一起,廖尔看到萤重新变得雪白的肌肤满意地笑了笑,了脸上的汗,脸上萤的掌印还没有完全褪去:“太好了,终于恢复了。”
“能不能告诉我你这么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萤试探地问,说真的,她是个善良的女孩,不忍心廖尔遭人毒手,而且廖尔刚才还救了自己,她和贝都看的来,机人的变故绝非偶然,有人想害他而他大致能猜到幕后黑手是谁。
“我....我喜你,看到你有危险我就想保护你!没有别的理由!”廖尔脸上的每一个孔都写着认真两个字,他就这样天真地向自己喜的女孩坦陈了心意。
“可是,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可能会死的!”
“我没想那么多!”
“你说你喜我,你知喜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萤笑着说,这一刻她变得更了。
“我知!”廖尔兴奋地说,他捡起树枝在地上用亚特兰斯的文字写上了“喜”两个字,字写得不好看,歪七扭八的,但廖尔仍然自豪地对萤说,“你看,我会写的,听人说向女孩表白要说我喜你,所以这两个字我练了很久!”
“那好啊,你说你喜我,你喜我什么地方?”不知为何,萤有动,还能够有人为了她执着地去某件事。
“你很漂亮!”廖尔直言不讳,因为他的心中无所顾忌。
“还有吗?”萤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