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义上是医务室,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单独的殿,里面的医疗资源完全是一个独立的私人医院;里面穿着白治疗服的医生和护士很多,但是病人却很少。
徐颂声:“周澄午。”
周澄午:“走,我带你去看医生!”
徐颂声:“?”
周澄午还在嘀嘀咕咕:“颂颂你痛吗?你不啊?颂颂你看我,这是几?”
他持拉着徐颂声去教堂的医务室。
徐颂声倒是没有把额撞——她不像周澄午走神那么严重,额刚撞上去,就发了阿宅总是撞到各七八糟东西的本能,立刻刹住的脚步。但也红了一块,很明显的浮在徐颂声苍白的额上。
徐颂声:“……”
但周澄午很张倒不是装的,而是真的很张。他里的徐颂声是和脆脆仙贝一样可以轻易折断但是又很好吃的存在。
徐颂声短暂忘记了其他事,视线久久停驻在那两栋建筑上。
他伸两手指在徐颂声前晃来晃去,徐颂声回神,抬望向周澄午。
电梯的墙是特殊玻璃,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可以直接看见外面。随着电梯越升越,徐颂声看见对面一栋红砖面和玻璃墙组成的建筑——那里就是教廷的信息素研究所。
于是从落海岛那次开始,周澄午对徐颂声的质就有了极度错误的认知。
这两栋建筑的墙虽然大分都由玻璃组成,但是从外面本看不见里面的况。
周澄午:“虽然看起来不红了,但其实还是好痛的……颂颂你额怎么样啊?”
徐颂声:“都不红了。”
周澄午:“嗯?”
周澄午是这里的常客,不需要护士引路,拉着徐颂声直接上了电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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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对周澄午来说就跟日常一样的普通烧,就能让徐颂声在鬼门关走上一趟。
周澄午:“可是真的好痛嘛,不是装的啦!”
徐颂声觉得周澄午的前同事的额,应该不是像她一样只是不小心撞到墙上了而已。
他说着话,手很快的去捋起徐颂声刘海。
一时间,她搜刮到的所有信息犹如雪片那般飞快的掠过大脑。
信息素研究所和医务室倒是很近,是挨着的两栋建筑。在信息素研究所后面,就是抑制剂研究所了。
周澄午捧住徐颂声的脸,大惊小怪:“颂颂你额撞红了!”
徐颂声:“……因为撞到墙了,红了也很正——”
周澄午:“撞到额不是小事唉,万一有个脑叶损伤什么的,会像我的前同事一样死掉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