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,总是让他沉迷其中。
呼声,安抚的呢喃,心声。
一切声音似乎都在放大,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那觉好似在云霄上漂浮,又好像被严律牵引着潜窒息的海底。
攻守易势后的验是另一回事儿,但相同的是只要这的给予者是前这个人,就都会带来同样滔天的眩。
严律的吻和攻都带着极大的索取意味,薛清极则有求必应地任由其索要自己的一切,只在过程中偶尔抬手,将严律的脸抬起来。
严律不明所以,却见小仙童带了儿汗的脸上一个笑,眯起:“确实不错。”
那个“泪痣”竟也在这一笑灵动妖异得厉害,倒比严律更像个妖。
妖皇这才想起之前自个儿被坑的在的那回,他问薛清极的那个问题——“我已经见过了你上我时的表,满意的要命,难你就不想看我上你时候会是表吗?”
严律被薛清极这四个字儿刺的直挑眉:“挑衅?”
“没有,”薛清极咬了他嘴角一,“妖皇的相,我一向满意。”
这严律倒是很相信,毕竟他和薛清极在这一上相同——对自己很满意,对对方也很满意。
严律堵住他的嘴,接来的话都淹没在其他觉里。
那漂浮在天际海底只能抓住严律的觉持续而来,等脑中短暂的空白过去,薛清极才慢慢反应过来。
严律从背后搂着他,嘴磨蹭在他的后脖颈,偶尔忍不住像兽类一样咬一,倒是不怎么疼。
薛清极被这觉蹭的有儿,笑着翻过来:“我听闻妖族幼崽有磨牙期,难你现在才发作?”
“是啊,”严律慢悠悠,“忽然发现你确实很适合磨牙,不如次还让我——”
薛清极一把捂住他的嘴:“再说!”
严律拽他的手,了他的后腰,这会儿倒是很乖觉地问:“呃,还行吗?”
这问题把薛清极问得忍不住乐起来,他半坐起,斜了妖皇一:“我说过了,我又不是泥的。”
这回严律没说他是炮仗成的了,心满意足后格外好说话,床翻酒店冰箱里的饮料,又从旁边儿翻几桶泡面零,也不薛清极饿不饿,先给泡上再说。
过了两秒又担心自己刚才脑糟糟的时候没顾得上别的,掀开被要检查薛清极。
被剑修拉着又亲了一顿,这才犹豫着罢休,转去找自己的拿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