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合活 第102节(3/3)

间拿，在了那还在动的翅膀上。

烟中，灵火及这被寄生的东西就像找到了最好的燃料，转瞬便腾起幽蓝大火，将那断翅烧得不断搐，逐渐蜷缩，最后化成一片灰烬。

严律的眉在这幽冷火光的映照邃冷厉，底仿佛凝了一层薄冰。

屋纸钱燃烧的气味儿钻鼻腔，倒好像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，不多久就治好了两个翅族嘴的病。

“别找他了，”严律说，“他已经算不上是妖了，非要论起来，大概算是个二手孽灵吧。”

两个翅族登时在地，满虚汗。

当你跟人说“这玩意儿碰不得”的时候，别人常常想不为什么碰不得，甚至还觉得你在危言耸听，但当你把“碰不得”造成的结果端到了他们面前时，不用说，他们就自己想明白了许多事儿。

一个翅族惨声：“他、他是吃药吃的？”

佘龙：“多新鲜呐，不然还是爹妈生的吗？”

两个翅族面如死灰：“难我们也会……”

“吃的时候，没想到有这一天吗？”老佘叹了气儿，“真是一群傻小。”

他是老堂街的辈了，这一声仿佛是叹到了两个翅族的神经上。

之前嚣张的模样彻底消失，这俩本也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妖，看到亲哥的“残骸”便吓得六神无主，此刻得知自己也会走到这一步，不由瑟瑟发抖。

一个翅族哆哆嗦嗦：“老堂街不是说会我们吗？不是说妖族都能得到街上庇护吗？你们难不该救我们？”

“对！”另一个翅族尖声叫，“都是妖，救我们也是应该的！”

黄德恨不得上前宰了他俩，怒：“你们放！要不是你们，药又怎么会在街上传开！只看到钱没有心肝的东西，你们知多少没成的妖吃了这个当场就死的么？”

屋几个妖的神都冷了来，看着这俩妖的神儿里也带着怒意。

两个翅族不敢再说话，瑟瑟地缩在一。

严律等这两个妖安静来，这才开：“想得到什么，总要拿有用的来换。”

这话好像有一丝回旋的余地，两个翅族互相对视一。

其中一个先憋不了，抖着嘴小声：“我、我真的不知封天纵到底是怎么拿的药，这王八一向把赚钱的买卖都在自己手里，不会让我们知更的门。”

“他确实早就开始服药了，一开始我们不敢吃，这几年他看着也没什么事儿，我们才敢吃的。”另一个翅族也绷不住了。

严律冷冷：“你们不是没帮着理过那些服药后现反应的妖，竟然还敢吃？”

“不、不是，拿去卖的都是次货，”一个翅族解释，“你们不知，这个药也是分几等的，是怎么分的我不了解，但封天纵说过，药材越好，来的药就越好，服用者的、魂魄、灵力和神只要够，也就越能受得了快活的药效，我寻思我跟他都一个爹生的，能差哪儿去呢，他能行我也能行。”

另一个翅族附和：“不行的就是倒霉呗。”

屋老佘等妖被这逻辑气笑了，纷纷摇，竟然说不反对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