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清极心中酸涩,神却依旧偏执顽固,只是终于学会了不再把严律到悬崖非要他和自己一般剖心挖肺,他停顿了一会儿,轻声继续说:“我不想再过个百余年,你连吻我的时候是什么觉都忘了。”
“妖皇慢慢想。”薛清极挑了挑眉,懒懒地伸手将严律嘴里的烟拿,“我总要有些自尊心,也不是事事都要朝你撒的。”
“我毕竟也不是石的。”严律微微直起,任由薛清极在自己的脸颊上碰,夹着烟的手将烟递到边了,小团烟气儿在两人之间散开。
心中久以来的悸动在这亲昵后并未得到镇抚,反倒更重,借着不甚清晰的光线,薛清极看到了严律因亢奋而显的竖瞳。
薛清极哼笑:“这可未必,您可是天雷劈大概也需连劈三才能开窍的木成。”
对薛清极来说,严律本就是他的
妖皇活到现在极少有放纵的时候,除了以前味觉仍在时喜个吃喝外,就只对挑战更厉害的对手略有兴趣,他一直觉得自己大概这辈都不会像其他妖那样有其他的念,却不想千年后竟然又栽在了亲手救的剑修手里。
妖族本重,他从不回避自己的真实受,意识到自己格外喜这齿亲昵的瞬间便心甘愿地沉迷去。
这先得手再算后账的行为是薛清极一贯的作风,严律被他逗乐了,将烟咬在齿间,手指指着嘴角的一伤:“倒打一耙是吧?那我这是什么,我自个儿咬的吗?”
薛清极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,当即握得更,另一条手臂半撑着半坐起来:“严律,我若只是个凡人,没有修行,那随波逐地老死也就算了,可我已此,我前的世界并非只一条路可走,也不甘心就这么走在你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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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你会生气,但我还是有话要说。”薛清极低声,“我虽答应你不会再拿自己的神魂去换一个行尸走的生,但若以后会有机会、有一个我觉得可以满足我们两人的机会现,我还是会尝试。”
,严律的手指在他结不轻不重地压动,他的呼也跟着轻重不一。
薛清极的手指在严律的脸颊过,在了他的。妖皇的嘴饱满形漂亮,仔细看便看得十分好亲。
严律本来因为自己的困惑没得到解答而略有些沮丧,见薛清极这狼狈模样又笑了,将烟从他手里拿走咬回自己嘴上,糊地笑:“你哪儿的来这个,行了,吃儿东西。”
严律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个,眉顿时皱起,手也意识想要回。
烟熏火燎的味涌,薛清极的眉立刻打了死结,扭咳嗽几声。
薛清极的声音还带着儿鼻音,轻笑到:“你的嘴和耳垂比你的心要多了。”
和薛清极接吻的觉太好,好到严律大发慈悲地决定,以后这嘴里再吐什么气人的鬼话他都能原谅。
薛清极却并不起,仍躺在床上看他,严律被他这带钩似的神看得心里发,自己站起,转过来要拉他起来。
野兽的瞳孔和他对视,连目光似乎都沾染了野,侵略和压迫随着严律目光在他脸上存存扫过,令薛清极到极的战栗,不由伸手摸了摸严律的睑。
哪怕是严律已经为了这事儿跟他翻脸无数次,但对薛清极来说,不到死的那天真正到来,他都无法坐以待毙。
伸的手却被薛清极抓住了,拉到自己边亲了亲。
严律的嘴抿着,烟云缭绕,将他的五官拢在虚烟之中。
“我是没觉这地方烂了,但我觉得到你总在这地方纠缠,”严律跟他接吻时就觉察到了薛清极有意无意的咬,想到这儿,他不自觉地了自己的嘴,“我是痛觉迟钝了,又不是人迟钝了。”
他把烟拿,夹在两指间送到自己双中,就着严律的牙印儿了一。
薛清极奇:“你不是痛觉迟钝了么?”
严律心正好,懒得跟他计较,咬着烟想起另一茬:“我以前教你写古字儿,第一次到底教的是什么?”
“但牙尖齿利倒是和我想的一样,我真是受其害。”薛清极说着张开嘴,伸。
严律没有制止,他的神儿还有些,显然还没从吻的觉中完全清醒,竟然像是心满意足后的狼似的无意识朝着薛清极的掌心偏了偏,是个蹭蹭的亲昵姿态。
任何事似乎都成了两人之间的角逐,只是这次分不清是谁胜谁负,只知分开时彼此的呼都变得杂,毫无往日修行者该有的平稳镇定。
这话狠狠地扎在了严律的心,他跟薛清极之间这坎儿始终都横着,他不去看并不代表不存在。
他的尖儿被严律咬了个小小的伤,尤有一丝引人遐想的血红。
他是真的半儿都想不起来,要是以前也就算了,记不得他也不较这个劲,但现在却不一样了,想不起来就总觉得自己好像被掏空了一块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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