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的确实……不是,这跟我的表理又有什么关系,我确实是知行了吧,”某个鬼嘟囔:“我早就说了,我真的是非常的讨厌你们这些聪明的人,跟你们说话太伤自尊了,什么都瞒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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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南墨忽然想到了k那张没有任何表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的脸。
“当时的那个人到这里来坐了所有的椅后发生了什么,那天的事你知吧。”顾南墨说。
“表理还是要注意一的,平时没事的时候记着要对着镜多些练习,一小的绪都隐藏不了,真的是太不合格了。”
不是死亡条件,是活着的条件。
“跟你说的差不多,但是有一不太对。”某个鬼说。
某个鬼再次妥协了,“以后再有姓顾的客人来的话,我一定会躲的远远的,我不是对这个姓有意见,我就是单纯的对你有意见,你说的没有错,之前确实是有个这样的事发生的,有客人把所有的椅都坐了一遍,现这样的况,在其他的鬼那里可以算的上是被嘲笑的一件事了。”
“哪一不太对?”顾南墨问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其实不够聪明,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拐个弯说不定还有些用,”沈圩说,“我给你个忠告,在跟顾说话的时候就不要再多此一举了,顾这个人你不太了解,只要是他开说来的话,就代表他是确定了,是在陈述,而不是在跟你询问。”
某个鬼:“椅不是困住客人的条件,是客人可以活着的条件。”
说这些其实也是有些私心,他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多时间的鬼了。
他说:“那个时候其他的鬼都是争抢着到这个房间里的,我又打不过他们,想要到这个房间里也不来,但是我又好奇,就偷偷的跑来看,那天正好被我给看到了。”
那样也叫活着吗?跟死了的区别是什么,有气,但是没有自己的意识,还要被别人利用,没有人想要这样活着。
他解释说,“一般在客人靠近的时候,我们会把门打开方便客人来,等到客人来后,再经过一定的时间坐到椅上,只要坐到属于客人自己的椅即可,其他的椅是不会让客人碰的。”
“知,”某个鬼,既然对方是什么都知,连这么隐秘的事都能说的来,自己也没有必要去隐瞒了,主要是就算是自己想要瞒也是瞒不住的,“当时他过来的也是跟你们今天的况一样吧,当时在这个房间里的并不是我。”
顾南墨:“因为这里的椅会认准第一个碰到他的客人,在每次有客人过来的时候,就会为每位客人准备专属的椅,这些椅是困住客人的条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