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俩人足够了”,周寅坤语气轻巧,明显有了新想法。他走去茶几了张纸巾,电话夹在耳边,边手边说:“把那里的地布好引线,谁敢反,全他妈给我轰了。”
“我得不到的,谁也别想得到。”
电话那边阿耀怔了两秒:“是,坤哥。我会派两个手脚利落的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对于坤哥的命令,阿耀只会无条件服从。虽然这法看似过于决绝,可也不得不承认,这是以绝后患杀儆猴的唯一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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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挂断,周寅坤没急着回房间,坐在台的躺椅上风。这里安静,看不见周夏夏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,脑才会更清醒。
本想把周夏夏带在边的,但孟买那边也不安全,随时可能爆发冲突。放以前她没怀还好说,现在不一个月都该生了,大着个肚跟着满世界的躲枪儿,还不够受罪的。时最稳妥的方案,就是让她呆在密支那,那里医疗条件没得说,武装虽不及旁边新的南坎基地,但拥有完善的防空地室,相比就地不动的留在曼谷,无疑要安全得多。毕竟,周耀辉不可能漫无目的地用枪指着周夏夏的脑袋来试探他。
他要确保她平安无事,等到他办完事回来找她。少则一周,多则半个月,他必须速战速决,在孩生前赶回来。
烟雾缭绕中,一支接一支的香烟被燃又燃尽,直至最后一支烟在夜中闪烁后落,他随手杵在烟灰缸里,起了屋。
今天周夏夏卧室的门意外地没锁,周寅坤推门来时,屋里还亮了盏小夜灯,床上的人早已睡熟了。
他关上门,缓步走到床边坐。不知为何,今晚的小兔他怎么看都看不够,睫纤,小嘴红,就是脸上的掌印瞧得周寅坤上火。这一耳光是周夏夏为了护肚里那个小的才挨的。她是个好妈,而他不算是个好爸,念故事念不好,耐心也没有,更没那么多功夫陪她跟孩,的饭也不怎么好吃。
明明以前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得很好,什么都可以得第一,跟周夏夏在一起,却发现自己不好的事原来那么多。
男人燥炙的大手隔着薄被,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夏夏的肚。才覆上来,就受到里面那个小的微微蠕动了,像是在回应他似的。
角不受控制地勾起,周寅坤把声音压低到最小,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恐吓的意味,对着夏夏的肚说:“我不在的时候,不准欺负她,也不准疼她,不然,等我回来就把你脑袋拧来当球踢,听见没?”
话落,掌心没有再传来动静,周寅坤就理解为默认:“听见就好,总之给我老实一。再有,也别那么急着来,给你妈搞个早产,有你好受的,到时候你也别吃了,你就吃我的鞋底,知吧?不想挨打,就等我回来再发动。”
“嗯,明白就成,多了我也不说了,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儿,昂。”
夏夏睡着觉直皱眉,梦里都是周寅坤对孩的威胁恐吓,怪吓人的,上都隐隐发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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